“k哥,有個東西,你出來看一下?!毙●R和阮平夏走到阿k身旁,小馬快阮平夏半步,靠近阿k低聲說道。
“我出去一下?!卑朝會議室里眾人說道,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其他老大的人在阿k他們?nèi)顺鋈ズ螅蚕嗬^前去和他們的老大說看到那個黑妹帶回來的東西。
阮平夏和小馬跟在k哥身后,走向了會議室隔壁屬于阿k的休息室。
一打開休息室的門,阿k立即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惡臭味。
他第一時間就回頭望向身后的阿丁。
“k哥,先給我點吃的吧。”一走進(jìn)休息室,阮平夏就開始脫防寒服。
她已經(jīng)兩天沒吃沒喝了,此刻身心俱疲,有種餓過頭反而沒力氣說話和吃東西的感覺了,但還是得強迫自己盡快補充能量。
阮平夏現(xiàn)在滿心滿眼只有吃飯,洗澡,睡覺。
她這個時候可顧不上k哥回頭那充滿質(zhì)疑的眼神。
她聞了一下休息室里的味道,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默默把剛脫下的面罩又暫時戴了回去。
“阿丁,過來,都給你備好了。”阿香姐戴著口罩,從隔間出來,笑著招呼阮平夏過去。
“小馬,你說?!卑擰眉,額頭青筋直跳,上次小馬也是這樣把一身散發(fā)著惡臭的阿丁帶到他身旁。
“黑妹說,這是那些雪兔子身上的皮鱗。”熱衷于獨臭臭不如眾臭臭的小馬絲毫沒察覺k哥的怨念,他此刻早已穿上了防寒服,果然可以隔絕許多臭味。
阿k一聽,目光陡然一變,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那邊已經(jīng)脫下防寒服,坐在阿香身旁,捧著一杯溫水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又拿起一塊巧克力細(xì)嚼慢咽的阿丁。
那邊桌子上還有阿香準(zhǔn)備好的罐頭,泡發(fā)的壓縮干糧和一小部分的零食。
能頂著這么熏臭的味道吃東西,也算是個人物了。
大壯十分上道的給k哥拿來了防寒服。
“誰的?!卑一邊穿上防寒服,一邊朝著阮平夏那邊的方向問道。
小馬和阿丁在車上的談話他這邊早已同步知道了。阮平夏講了她們那一路過來旅程的艱險,以及放棄了休息站那件事。
只是之前阿丁從未提及還有雪兔子的皮鱗這事,倒是給了他點意外……驚喜。
這事也怪不了阮平夏,實際上,在雪地車的貨艙打開前,她也沒想起來這車?yán)镞€有這些皮鱗。
當(dāng)初這些東西全都是祁凜自己處理的。
“外面那些人在獵殺雪兔子,他們將人殺死后,把雪兔子的皮剝了下來?!?/p>
“祁隊長他們就把皮給帶回來了?!比钇较囊粌删湓?,言簡意賅的將這皮鱗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阿k隔著手套,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那一角皮鱗,那幾套皮鱗被凍得硬梆梆的,透明的鱗片之下還沾著散發(fā)出惡臭味的黑褐色血肉。
從被剝下來到現(xiàn)在,這些皮鱗都沒有經(jīng)過任何處理,連帶著一層血肉黏糊的疊成一團。
進(jìn)入向日葵大樓后,這里面的溫度回到了十度,也不似之前那樣冷硬,血皮鱗開始解凍,那血水也不停地開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