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夏一副懵懂無知,不清楚大人間在聊什么重要話題的模樣,偶爾走神發(fā)呆,手上還捏著一朵花,并不太關(guān)切她此刻正站在本次宴會上,大家趨之若鶩的哈瑞斯老先生身旁。
塞恩斯伯里望著阮平夏,突然笑著開口,“這位便是你的小女兒,九方平夏?”轉(zhuǎn)而又望向九方凌野,“我在熱搜上見過九方先生你三位兒女,真是個個出落超逸。你兒子今天怎么沒來。”
阮平夏聽到有人提及自己,就朝對面那人望過去,他在夸自己,于是阮平夏就靦腆一笑。
一提及自己的兒女,九方凌野眼底也是欣慰自豪的光芒,只是又瞬間有些深沉,“家里出了點小事,他在醫(yī)院里幫忙照顧平蕪,也能勸慰一下他們的母親?!?/p>
至于是什么小事,也不用他多說,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這兩天熱搜上的大事件。
提及不太好的事,大家很快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塞恩斯伯里對于九方凌野父女倆到來后的一舉一動,觀察細微。
哈瑞斯老先生輕描淡寫隨意瞥了他一眼,塞恩斯伯里回給他一個微笑,微不可察搖了一下頭。
一個服務(wù)員悄聲走過來,示意阮平夏有人請她一敘。
阮平夏望向九方凌野,九方凌野微笑著說道,“去吧?!?/p>
阮平夏這才跟著服務(wù)員離開了這個中心圈,作為小人物,她的離場也不需要特意與在場其他大人打招呼。
阮平夏隨著服務(wù)員走向了一角陽臺。
那陽臺上正站著一個人,金惠靈。
“平夏小姐。”金惠靈笑意吟吟望著阮平夏。
“惠靈小姐?!比钇较幕厮粋€拘束的微笑,仿佛今日才第一次遇見金惠靈。
宴會大廳到處遍布眼線,阮平夏沒辦法像其他人一樣,遇到同為參與者就放松警惕。
她和九方凌野這兩天在家里對于宴會大概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做了多方位的預(yù)測。
最終選定一個方案,凡是有人套話,就只說真話。
金惠靈見阮平夏這副模樣,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好整以暇瞅了她片刻,然后輕聲說道,“平夏,我猜,我是這個副本世界,唯一一個白卡參與者。你覺得呢?”
阮平夏看了金惠靈一眼,走向陽臺護欄處,望著窗外草地上螢火蟲飛舞,“惠靈小姐,你好像對我很感興趣?”
“阮平夏,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對這個副本空間下意識的反抗,并非出自你的本意?!苯鸹蒽`伸出手,一只螢火蟲落在了她的食指上,圍著她的手飛舞。
“你能確定,你的思想,真的是你的嗎?而不是受其他東西的影響?!?/p>
金惠靈目光悠悠落在阮平夏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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