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平夏突然吐血醒來,祁凜收起銀制十字尖刀,傾身靠近,摘掉阮平夏的氧氣罩。
伸手按了床頭的響鈴,讓醫(yī)仆進(jìn)來為阮平夏收拾。
“叮咚!恭喜參與者阮平夏避開一個死亡結(jié)局,您的意志堅定終將迎來勝利,請再接再厲!”
阮平夏只覺得左眼針刺般地疼。
醫(yī)仆端來了漱口盆,用shi巾為阮平夏擦洗臉上的血液。
她將阮平夏半扶起來斜靠著她,阮平夏沖洗掉嘴里的腥血后,醫(yī)仆給阮平夏換上新的氧氣罩,然后就端著東西出去了。
阮平夏渾身很冷,感覺手上似乎握著一塊寒冰,垂眸一看,她的左手上正握著那把永樂寶劍的劍柄,劍柄上的龍紋雕刻是銀制的。
醫(yī)仆出去后,祁凜這才又走近床邊,他凝視著阮平夏。
準(zhǔn)確來說,是盯著她的左眼,“顏色不一樣了,似乎更淺,還有點灰。你這只眼睛有什么感覺嗎?”
“痛?!比钇较倪€記得這個人剛剛還大言不慚說要殺了自己,情緒不佳說道。她松開握著永樂寶劍的手,“冷。”
冷?祁凜看了床上那劍一眼,又眼神古怪探究地上下掃描著阮平夏。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比钇较母杏X自己睡了很久,現(xiàn)在不困了,但太陽穴有些脹痛。
“下午3點?!闭顷柟庾盍业臅r候,祁凜伸出手,一把握住阮平夏那些白皙嫩滑的手,確實是很冰涼。
“你,咳咳咳……”阮平夏太陽穴又突突突地抽痛了,想抽出手,自己又無力咳了幾聲。
祁凜扶住她,將她的氧氣罩又摘了下來,免得又吐血了。
這回阮平夏并沒有吐血,她靠著祁凜干咳了幾聲后,那蒼白的臉色染上了一絲紅暈,給咳的。
阮平夏還沒晃過神來,指尖一疼,就見祁凜竟然在自己的食指上劃了一刀。
“有流血,還算正常?!逼顒C絲毫沒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多冒犯,他握著阮平夏冰涼的手,輕捻她的食指,將那滴血珠擠了出來,抹去。
這會阮平夏不僅太陽穴疼,她心臟都?xì)獾糜行┏橥戳恕?/p>
這人是不是忘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她的大管家、警衛(wèi)員,她的仆人。沒有保護好她就算了,現(xiàn)在還用小刀劃傷自己。她要辭退這人!
“祁先生,樂哥回來了?!遍T口的警衛(wèi)員敲了敲門,站在門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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