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看起來好像想殺我呢?!比钇较膮拹旱仄查_視線,朝奧斯維德伯爵說道。絲毫不想回答布萊斯特的問題。
如果她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類,她確實(shí)是心動。
但是現(xiàn)在,別說她心動了,她身邊這個男人根本不會給她機(jī)會心動,一旦她表現(xiàn)得異常一點(diǎn),就會直接給她來一刀。
“布萊斯特閣下。”奧斯維德伯爵擰眉,不失威嚴(yán)提醒布萊斯特收斂自己的狀態(tài)。
“你們兩個又是怎么回事?”奧斯維德伯爵看向祁凜,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
“我是西爾維婭小姐的保鏢,負(fù)責(zé)守護(hù)小姐的生命安全。”祁凜寸步不離跟著阮平夏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當(dāng)然,如果西爾維婭小姐變成變異者,他也會沒有結(jié)束,請!
少女繞開大床,一步一步走向陽臺,沐浴在紅月之下。
“西爾維婭小姐,站起來的感覺是不是很美妙。”左眼看到的那雙眼睛,正在她的腦海里傳遞了這么一句話,“找到你了,西爾維婭小姐?!?/p>
阮平夏察覺身后有異響,她正要回頭望去,整個人被人用力一扯,摜到了地上。
噼啪一聲清冽的碎裂聲驟響,打破了夜里的寧靜,玻璃碎片噴濺到她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祁凜掏出shouqiang,對著陽臺外的不速之客連開幾槍后果斷將槍扔掉,舉起隨身帶著的長劍。
此刻的布萊斯特站在陽臺的護(hù)欄上,他的背后是巨輪紅月,雙瞳漆黑俯視著眼前房間里的兩人。
他伸出手,溫和笑道:“西爾維婭小姐,到我這邊來。”
祁凜面無表情長劍一揮,砍向他那伸出的手。
布萊斯特靈動一躍,又跳到了護(hù)欄上另一處。劍刃在護(hù)欄上砍出一個個巨大缺口。
“祁哥!”門外是華巖的拍門聲。
“別進(jìn)來!”祁凜冷聲喝道。
這變異者能控制人心神,祁凜可不想費(fèi)心思等下還得對付其他人,自相殘殺。
阮平夏趴在地上,意識恍惚不清,努力想理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她不是在睡覺么?是誰在叫她?去哪?
她回頭就看到祁凜擋在她身前,與布萊斯特對峙著。
祁凜打不到布萊斯特,布萊斯特也近不了他的身,兩人僵持不下。
祁凜用余光瞄了一眼地上的人,還能流血,說明是好事。
阮平夏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能動了,她驚訝按了一下自己大腿,真的有知覺了,抬頭望向祁凜:“祁先生,我腿能動了?”說著便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西爾維婭,你現(xiàn)在是清醒的嗎?”祁凜側(cè)目瞟著身旁這個半變異化的少女,在猶豫要不要先給她來一劍,免得等下她背刺自己。
“?。俊比钇较牟焕斫馄顒C這個問題。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了,她感覺眼前的祁凜有點(diǎn)好看,他的呼吸好像,有點(diǎn)好聞。
阮平夏直勾勾盯著祁凜,忍不住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