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迪,游戲總會有人輸有人贏,我們不是幫玩家,只是尊重游戲規(guī)則,站在自己選擇的陣營努力玩游戲而已。”簡雅斂起笑容,試圖和格洛迪“講理”。
“你可別他媽在這搞笑了,大家一塊投注【烏龜】也是能贏,你們選的卻都是【兔子】?!备衤宓峡刹幌肼牶喲耪f那些狗屁話。
克萊德贏了兩百萬積分也沒有特別高興,尤其此刻還要處理格洛迪這個麻煩。
作為既得利益者,大家自然希望在這里發(fā)生的事能夠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些人也是越晚知道越好。
市場競爭力就不會那么多。
他們也可以趁這個機(jī)會,多來幾次福利局,把和其他參與者的積分差距大大拉遠(yuǎn),最好是能夠達(dá)到斷層的局面。
但眼下格洛迪的意思,這是要將這事捅出去了?
克萊德并不在乎自己擔(dān)上“叛徒”的名頭,參與者擋他的路,他照殺不誤,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但是格洛迪若是出去了就要將這榜十有特殊待遇的事說出去,這事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格洛迪,你想清楚了,這事說出去對你也沒有好處。”克萊德神色莫辨盯著格洛迪。
“呵?!备衤宓侠湫σ宦暎霸趺?,害怕了?”
格洛迪最生氣的一點還是,他一直最信任的克萊德欺騙背叛了他,讓自己陷入被孤立的局面。
克萊德看著格洛迪這神情,這是真把自己記恨上了?不識好歹的東西,自己認(rèn)不清局勢還輸不起。
他背靠著椅背,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著,食指輕敲著扶手,眼神收斂,隱去自己眼底的陰霾。
阮平夏幾人靜默看著這圓桌室里的劍拔弩張。
阮平夏是挺佩服格洛迪的勇氣,沒有任何顧慮的表達(dá)自己的情緒與意圖,無往不懼。
就在這時,阮鳴鈺緩慢站起身,她的目光掃過暴怒的格洛迪,最終落在了圓桌中心那停止的時間上,“既然是比賽,就一定會有輸方和贏方。”
“而且游戲開始前,主持人也沒有明確告訴我們【兔子】和【烏龜】哪個是玩家陣營,哪個是參與者陣營?!?/p>
“我們只不過是在為自己選擇的陣營盡職玩游戲而已?!?/p>
阮鳴鈺這話說得無可挑剔,盡管大家都猜測【兔子】是玩家陣營,但是游戲確實是沒有點明。
這并不能說她們是有預(yù)謀的幫助玩家。
“不管怎么樣,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比铠Q鈺說完,不等格洛迪反應(yīng),就離開了座位,走向那扇關(guān)著的門。
焱燚秋看群主起身走了,他望向旁邊座位的亓官煜和斜對面的阮平夏,也跟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