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煜和焱燚秋兩人趕緊下了車,跟在幾個戴著手銬的人身后,一排進入了警察局。
犯罪嫌疑人被分批帶進去審問。
在經(jīng)過小黑屋時,阮鳴鈺直接將兩人推進了小黑屋里,然后迅速關(guān)上門。
三人的心,怦怦直跳,一句話都不敢說。
亓官煜和焱燚秋兩人就看到阮鳴鈺迅速操作著3d成像掃描儀,給他倆拍了個照,還采取了兩人的虹膜信息,指紋信息以及血液,最后在“流民”系統(tǒng)上記錄了兩人的身份。
這還是阮鳴鈺今天白天緊急學習的知識,如何給沒有身份卡牌的人確認為流民,然后驅(qū)逐出境。
原本被登記為流民后,會由警方統(tǒng)一安排遣送出境外,但是京安市出現(xiàn)了那條【規(guī)則】。
他們在賭,成為流民后,會發(fā)生什么事。玩家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去的。
阮鳴鈺做完這些,手都是微微顫抖的。就怕中途出現(xiàn)個什么意外,他們仨的身份暴露,被人直接一鍋端了。
等阮鳴鈺抬起頭,小黑屋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阮平夏收拾完,就到了地下室負一層,只見九方凌野已經(jīng)坐在客廳里了,“爸,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們這算通過考驗了嗎?”
“哈瑞斯家他們應(yīng)該臨時出了什么事。似乎在找什么人和什么東西?!比钇较谋环?wù)員帶去找金惠靈不久后,西爾維斯特就來找哈瑞斯老先生,臉色不怎么好看。
他在哈瑞斯老先生耳邊小聲說了什么,哈瑞斯老先生氣得當場扇了西爾維斯特一巴掌。
附近其他嘉賓一見,就知道應(yīng)該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主人家有家事要處理,就也不敢在主人家久留,于是相繼離開了。
只是有些能走,有些就暫時走不了。
“我少了兩張卡牌,一張【經(jīng)濟學家】,一張是你后面給的。他們利用小偷,在宴會里偷卡牌確認嘉賓的身份?!本欧搅枰巴蛉钇较?,“你有帶什么卡牌,不見了么?!?/p>
“我少了一張【路人甲】,我給你的那張卡牌,也是【路人甲】?!比钇较莫q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自己身上多了一張卡牌的事。
她直覺,這張卡牌,就是哈瑞斯家在找的東西。
他們父女倆從頭到尾都在監(jiān)視下活動,沒有去哪里,也沒與其他人私自接觸,這大概是他們能被很快放行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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