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宴寫下罪狀最后簽了名按了手印,楚御禮拿起罪狀認(rèn)真的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漏下的了,他才把罪狀收起來,“看來蕭世子的確很受楚蕙蘭倚重,你竟然知道她這么多事情?!?/p>
蕭景宴閉上眼睛,“若是可以,誰愿意被她倚重,若不是我的命不好,我又何嘗愿意當(dāng)她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本王問你,鎮(zhèn)南將軍段賀年每年什么時候會親自到京城與她相會?”楚御禮沉聲道。
上次立儲風(fēng)波已經(jīng)把楚蕙蘭埋在朝廷中的線人全部拔出了,京城這兩日也順著常勝等人提供的線索抓了不少人,其實(shí)他不想與段賀年兵戎相向,若是可以,他想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拿下這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楚國經(jīng)歷這么些年的明爭暗斗,可再也經(jīng)不起大規(guī)模的內(nèi)亂了,此次針對段賀年,即便讓趙忠出征南岳最后可能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到時候楚國元?dú)獯髠?,最終說不定會落入他國之手。
他不能看著楚國走向那一步。
蕭景宴嗤笑,“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我不知道她為何需要喝血來維持美貌,也不知道她和旁人有多少勾結(jié),我只知道她讓我做過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蕭景宴。”楚御禮面無表情地看著還被綁在老虎凳上的蕭景宴,沉聲道:“你真的想嘗試一下這老虎凳的滋味嗎?為了一個亂臣賊子讓自己受罪,值得嗎?”
蕭景宴臉色一僵,他緩緩抬頭看著楚御禮,冷聲道:“反正最后都是一死,怎么死都一樣!”
“本王原本還打算給你一個痛快的,看來你并不想要?!背Y說罷臉一沉,“用刑?!?/p>
“我說?!笔捑把缌⒖虘Z了,他咽了咽口水,“每年三月她都會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見我們,聽說那個月她都會去桃花谷,你們口中那所謂的段賀年,應(yīng)該就是三月入京與她在桃花谷相會。”
他說完抬頭看著楚御禮,抿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給我一個痛快了嗎?”
楚御禮輕笑,“如今離三月還有快四個月的時間,你以為本王會信你?”
說到這里楚御禮眼神驟然變冷,拿起一旁的烙鐵丟進(jìn)已經(jīng)燒得很旺盛的火盆里面,“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p>
蕭景宴看到刻了娼字的烙鐵,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這是要做什么?”
“本王不信你說的話,所以我打算驗(yàn)證一下,若你能承受得住這烙鐵的疼痛,那本王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楚御禮沒有去看蕭景宴的神情,他的目光只盯著被逐漸燒得通紅的烙鐵,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你這些年做的那些勾當(dāng),應(yīng)該配得上這個字,你這張臉上被印上這個字,下地獄了應(yīng)該也會很顯眼吧?!?/p>
被綁在老虎凳上的蕭景宴開始掙扎,他面容更是變得猙獰起來,“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不信的話,可以到時候去驗(yàn)證!”
“本王不信,所以還是用屈打成招來驗(yàn)證一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好了。”楚御禮說罷伸手拿起已經(jīng)被燒得通紅的烙鐵,逐漸貼近蕭景宴的臉,那烙鐵還未貼上蕭景宴的臉,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灼熱的溫度,他知道,這烙鐵若是落在自己臉上,那他的臉一定就毀了。
楚御禮冷眼看著嘴硬的蕭景宴,他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接著抬手直接把烙鐵往蕭景宴臉上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