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那么厲害就不會這么輕易的被我們抓住了?!背Y面無表情的看著蕭景宴,眼底沒有一點情緒,“你就是膽小而已,你不敢去忤逆她?!?/p>
“你不敢忤逆她,卻想要從其他地方找回尊嚴(yán),這就是你虐殺那些柔弱少女的借口?”姜黎婳輕輕抽回被楚御禮握著的手,冷冷地看著蕭景宴,“蕭景宴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變態(tài),你看似聰明極會審時度勢,但其實不過是因為你欺軟怕硬罷了?!?/p>
蕭景宴猛的瞪大眼睛,他抬起自己被鐵鏈綁著的雙手,嘶吼道:“你少在那里說教了,事情沒有發(fā)生在你的身上,你當(dāng)然”
“是啊,我的確沒有經(jīng)歷過,不配評價你的所作所為?!苯鑻O嘆了口氣,她側(cè)首看向楚御禮,“罪狀拿到了吧?”
楚御禮頷首,姜黎婳抿了抿嘴,“那你去給父皇復(fù)命吧,這個人渣就交給律例來處置。”
“你別走!我還沒有說完!”蕭景宴見姜黎婳要走,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但因為自己是被綁在椅子上的,隨著他站起來的動作,人直接帶著老虎凳摔在了地上,那木板上的鐵釘隨著他的摔倒拳頭插入他的雙腿,他瞬間疼得呼出了聲音,不過只是瞬息,他就忘卻了腿上的痛,他伸手朝姜黎婳夠去,臉上帶著祈求,“婳兒!”
“我知道我們前世一定是夫妻,不然我不會做那樣的夢!”蕭景宴趴在地上完全不顧腿上的腿疼朝姜黎婳這邊攀爬,“我從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我們兩個啊”
楚御禮冰冷的垂眸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手,眼神肅冷,語氣幽暗,“蕭景宴,你真該死啊。”
蕭景宴卻根本不管他,他繼續(xù)看著姜黎婳,“婳兒,我是愛你的啊,不然夢中的我也不會在你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大的秘密之后只把你囚禁起來,而不是殺了你!我愛你,所以我舍不得殺你啊”
“夠了!”姜黎婳的心臟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揪著一樣,疼得她呼吸不過來,她閉上眼睛,那原主被虐殺的場景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重現(xiàn),就像是她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
怎么回事,她明明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那些畫面,為什么會看到那些畫面?
她捂著胸口緩緩倒了下去。
楚御禮在她倒下去瞬間伸手接住了她,他攔腰抱住她,大步朝牢房外面走,一邊走他冰冷的聲音一邊傳來,“割了他的舌頭,放干他的血?!?/p>
蕭景宴聽到楚御禮這話,朝著楚御禮瘋狂嘶吼,“楚御禮,你”
他話還沒說完,昭臨就帶著人直接把他撈了起來,昭臨直接拿起拔舌器撬開他的下巴,要拔他的舌頭
“你溫要暗喜么?”蕭景宴瘋狂掙扎,“一聞放嗨我啊”
昭臨冰冷的看著被拔了舌頭瘋狂吐血的蕭景宴,冷聲對獄卒道:“把他的血放了,差不多的時候包扎傷口,然后給他喝生血湯藥,過兩天繼續(xù)放!”
他說罷冷笑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蕭景宴,“好好感受一下那些少女被放干血液時候的絕望吧?!?/p>
他身為王爺身邊的侍衛(wèi),不能對楚蕙蘭那個公主動用什么刑法,卻可以收拾這個階下囚。
他可不想了解這個蕭景宴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什么,只想要讓蕭景宴嘗嘗犯罪之后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