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百里地外的營地中。
楚御禮與昭臨騎著駿馬快馬加鞭地趕到就看到穿著鎧甲披著紅色披風(fēng)的中年將士站在營地門外,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士兵。
見到楚御禮過來,中年將士往前走了幾步,沉聲道:“御王殿下!”
楚御禮翻身下馬,快步走過去伸手扶起給自己行禮的中年將士,“趙總督多禮了,快快請起?!?/p>
趙忠順著楚御禮手上的力度站起來,滿臉愧疚地對楚御禮道:“都是臣御下無方才會導(dǎo)致如今的場面,是臣的失職?!?/p>
“是康城欺下瞞上,趙總督不必自責(zé)?!背Y臉色沉著,他看了軍營中一眼,“聽聞有人要見本王?”
“是,那些人主動把藏匿起來的蕭景宴抓起來交給了我們,還把那十萬士兵的藏匿之所告訴了我們,否則只怕是沒有那么順利?!壁w忠跟著楚御禮往軍營里面走,“不過也不排除這些人想把殿下您引出京?!?/p>
趙忠說到這里還特意說了一句,“不過這方圓十里全都是我們的兵馬,這軍營之中臣都安排了精兵護衛(wèi),即便他們包藏禍心,臣也可以保證他們動不了王爺一根汗毛?!?/p>
楚御禮回眸看了趙忠一眼,眼底露出欽佩之色,他也不知道如此忠義的趙總督怎么就會生出趙旭庭那種覬覦別人媳婦兒的兒子來。
營帳中。
楚御禮掀開營帳走進去,蕭景宴和幾個中年男人被綁在一起,蕭景宴看到楚御禮走進來,他眼底露出一絲不甘,接著他嗤笑道:“我還當(dāng)誰呢,原來是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縮頭烏龜御王殿下??!”
楚御禮睨了蕭景宴一眼,想到婳兒說的她經(jīng)歷的兩世,他上前一腳踩著蕭景宴的手在地上狠狠的碾了兩下,疼得蕭景宴齜牙咧嘴地罵了出來,“怎么?我說的話踩到御王殿下的痛處了?”
“就你這種只敢對女人動手,出事后還靠女人來救的人也配說本王?”楚御禮腳上的力度加大了一點,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景宴,嗤笑,“你現(xiàn)在說這些不過是嫉妒本王娶妻娶得好,這算什么痛處?你夸本王的王妃,本王高興還來不及呢?!?/p>
“楚御禮!”蕭景宴被楚御禮這話氣得凝噎,“也只有你這種靠著女人的男人才會覺得我這是在夸你!我告訴你,如果不是這些人忽然背叛了我們,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嘖嘖,可惜了,本王不會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你心頭的不甘,就等你死后在地獄慢慢復(fù)盤吧?!背Y說完又狠狠地碾了他的手一下,然后看向其他幾個沒說話的中年男人,“聽說你們有事要找本王?”
“是,我們有話要對御王殿下說?!逼渲幸粋€中年男人抬頭看向楚御禮,“御王殿下難道不好奇為什么你們今天進宮之后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就把楚蕙蘭安排在宮中的殺手全都拿下了嗎?甚至沒有費一兵一卒?!?/p>
楚御禮眼睛一瞇,如果說今天皇宮中經(jīng)歷了一場廝殺,那是沒有的,那些人幾乎沒怎么反抗就被黑甲衛(wèi)給拿下了。
這一切的確很反常,難道楚蕙蘭里面還有他們的人?
可這明顯不對。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沉聲道:“因為我們是靖王殿下的人,當(dāng)年靖王殿下并沒有謀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