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概月余以前,我一個親信被污蔑sharen,被關(guān)入了監(jiān)牢,那件事情你似乎也有參與……我就是想問,他還要多久才會被放出來?”
“你怎么知道是污蔑?”塞爾默赫問道。
“當(dāng)然是污蔑,女士,徹頭徹尾的污蔑。他從來不會隨意sharen,況且我聽說被殺的那個家伙,尸體都看不出人樣了,他絕對不是這樣濫殺無辜的人。”
塞爾默赫突然了然:“那我明白了。我現(xiàn)在著急出去,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等我解決了這件案子,你手下的那個人估計就會被放出來了?!?/p>
“那好,就這樣吧?!蹦腥它c頭。
“就這樣?”塞爾默赫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會被提出什么條件呢。
“當(dāng)然,女士?!蹦腥俗屗梢噪x開了,叫了一個人帶她出去。
塞爾默赫狐疑,但還是跟著一個人離開了這里,終于是走出了這地下空間。
她辨別了一下方向,便馬不停蹄向著城內(nèi)趕去,來到了就近的法庭。
路上,有人認出了塞爾默赫,一部分人跟上了她,讓一人去傳遞消息。
“嘿,女士!你是誰?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法庭后屋,塞爾默赫推門而入,直接坐到了辦公桌前,開始拿起筆,在紙張上描畫著什么。
“女士,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喊守衛(wèi)了!”執(zhí)法官的助理尖聲叫道。
“趕緊閉上你那張該死的嘴!”塞爾默赫抬頭盯著那個家伙,眼神中燃燒著憤怒。
她繼續(xù)低頭,拿著羽毛筆描畫人像。
“你……”
“讓她工作。”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英武的男人走進屋,亮出了他的徽章,“赫倫茲亞審判庭?!?/p>
后面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了兩人。
助理大驚,立刻弓腰搓著手:“好的大人……當(dāng)然了大人。”
塞爾默赫沒有抬頭,她的繪畫水平多少還是有一點的,沒過多久,她就畫出了一個人臉。
她舉著這張紙到那幾個來自審判庭的人的面前。
“這,是兇手的長相?!比麪柲照f道。
男人半信半疑的拿下那張紙,仔細打量了會。
黑發(fā),雀斑,眼下的一顆痣。
“明白了,我會讓人將這幅畫多復(fù)制幾份。”男人收好這張紙,“在那之前,你應(yīng)該還有什么事情想說吧?”
“你們……?”塞爾默赫看著這幾個來自審判庭的男人。
“王子殿下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我們是來協(xié)助的?!?/p>
……
雪諾山,訓(xùn)練場,后方廣場。
“都到齊了吧?”希隆看著列陣站好的百余名人,問貝爾特斯。
“兩百三十七人,都在這里了?!必悹柼厮裹c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