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芙妮搖頭:“這有什么奇怪的,有的人還愿意給神獻上自己的孩子呢,當然供奉的只是那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神罷了?!?/p>
經(jīng)過了剛才艾芙妮的治愈,希隆恢復了些許意識,他顫抖著手臂,抬起手,將手心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這是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見了。
格溫多琳小心翼翼的從他手里拿出來那個東西,她仔細觀摩后,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個圓形的小瓶子,瓶口微微突出來了一點。
“殿下,這里面好像是藥水?!彼貞?。
“是什么藥水?”
格溫多琳輕輕打開瓶口,聞了聞,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這……這……”她有些完全不敢相信。
“什么?”希隆躺著,身體似乎完全動不了。
艾芙妮不耐煩的走上去:“看來你還要好好學習一下煉藥的知識?!?/p>
她拿過艾芙妮手里的藥水,放在鼻子前面,用手掌扇了扇。
艾芙妮也愣住了。
她也不敢相信,頓時拿近了瓶子,猛吸了一口。
“怎么了嗎?”希隆微弱的聲音傳來。
艾芙妮蓋好瓶子,看向雙眼空洞的希隆的眼神中充滿了悲憫。
“希隆……你聽我說?!彼p聲說道。
“嗯……”
艾芙妮蹲在希隆頭邊。
“這……是金盞花藥劑?!?/p>
“你說什么?!”查爾斯聞言,頓時看向艾芙妮,上前搶過了瓶子,也聞了聞。
哪怕他從未學習過藥劑方面的知識,和格溫多琳一樣,但他和格溫多琳也絕對會知道這個最容易獲取的,也是最普遍、最便宜的藥劑之一,只需涂抹在受傷的傷口上就好。
“金盞花藥劑是什么?”芷韻不解的問道。
格溫多琳低頭看向希隆,聲音顫抖:“殿下……”
希隆只是沉默。
“希隆哥……”查爾斯分辨出了這藥水的氣味,也愣在了原地。他悵然若失,將瓶子放在希隆身邊,坐在了希隆的頭側(cè)。
“怎么了嗎?”看著都陷入了沉默的幾人,除了車輪轱轆在地的聲音,芷韻有些擔憂。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