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像個笑話,世界像個劇本
所有人都在演一出戲。有人站在舞臺中央,聚光燈打在臉上,底下是一片掌聲;有人在后臺忙著換衣服,手忙腳亂,臺詞還沒記熟;有人甚至連劇本都沒拿到,稀里糊涂地就被趕上了臺??墒?,不管你在什么位置,導(dǎo)演從來沒有露過面。觀眾席黑洞洞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在看什么,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鼓掌。
小時候覺得,生活是一條線,從到終點,筆直地通向未來。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世界其實是一團毛線球,繞來繞去,最后還是繞回原點。你以為你在前進,其實你只是在原地打轉(zhuǎn)。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努力了,拼命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走進了死胡同。你開始懷疑,是不是路本來就沒有出口,還是你根本就沒走在路上。
一
我一直覺得命運其實是很有幽默感的東西。你越是認真,它越是跟你開玩笑。你越是想要什么,它越是不給你。你越是相信公平,它越是讓你失望。你以為你掌握了命運,其實命運早就把你耍得團團轉(zhuǎn)。
有些人出生在高樓大廈里,窗外就是整個城市的風(fēng)景。他們不需要努力,命運就會把一切都送到他們面前。有人一出生就被告知“你可以”,有人一出生就被告知“你不行”。你說這不公平?命運笑而不語。你說要改變一切?命運聳聳肩。你哭你鬧你喊口號,命運只是坐在一邊看著你,像個看戲的觀眾,手里還拿著爆米花。
很多人說,知識改變命運。其實,知識只是讓你明白,你的命運根本不在你手里。你讀了很多書,學(xué)了很多道理,最后發(fā)現(xiàn),書本里沒有寫怎么對付命運。你考了很多試,過了很多坎,最后還是發(fā)現(xiàn),有些門檻你一輩子都跨不過去。你以為你可以通過努力改變命運,其實命運早就安排好了結(jié)局,只是沒告訴你而已。
二
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情,就是讓所有人都相信規(guī)則是公平的。規(guī)則像個巨大的篩子,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有人一出生就在篩子的上面,怎么抖都不會掉下去;有人一出生就在下面,怎么跳也跳不上來。你說要靠努力爬上去?篩子笑了笑,說:“你連梯子都沒有,還想爬?”
很多人窮盡一生去追求公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追的其實是一個幻影。你以為規(guī)則是為所有人設(shè)定的,其實規(guī)則只是給少數(shù)人服務(wù)的。你以為制度能保護你,其實制度只是用來約束你的。你以為游戲有勝負,其實你連參賽資格都沒有。你以為你在奔跑,其實你只是被困在原地,像個跑步機上的倉鼠。
有人說,公平是相對的。其實,公平只是權(quán)力者手里的籌碼,用來安慰失意者的。你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可是你連被騙的資格都沒有。你想去改變世界,世界卻給你上了一課:世界不是你想改變就能改變的。你拼命往上爬,爬到一半發(fā)現(xiàn),梯子早就被人撤走了,剩下的只有一地碎片。
三
很多人喜歡用“輪回”來解釋一切。說什么人生無常,萬事皆有定數(shù)。其實輪回只是人類自我安慰的借口。你改變不了命運,只好說一切都是天意。你無法突破束縛,只好相信一切都是規(guī)律。你不想承認失敗,只好說一切都是宿命。
可是,輪回真的是規(guī)律嗎?世界真的是一個圓圈嗎?你說太陽是圓的,地球是圓的,腦袋也是圓的??墒?,圓圈只是最簡單的圖形,世界卻比圓圈復(fù)雜得多。你看見的只是表面,你理解的只是片段。你以為你看穿了世界,其實你只是看穿了自己的無力。
說到底,輪回只是另一個牢籠,讓你安于現(xiàn)狀,不去反抗。你相信一切都會重新開始,你就不再害怕失敗。你覺得一切都是命運安排的,你就不用為自己的選擇負責(zé)。輪回讓你覺得自己有歸宿,其實你只是被困在原地,一步都邁不出去。
四
有時候我在想,人為什么要活著?有人說是為了改變世界,有人說是為了實現(xiàn)夢想。可大多數(shù)人只是為了活下去。你每天早上醒來,刷牙洗臉吃早餐,然后去做一份不喜歡的工作,和不喜歡的人打交道,回家看一場無聊的電視劇,最后躺在床上發(fā)呆。你以為自己活得很努力,其實你只是被生活推著往前走。你以為你有選擇,其實你只是被選擇了。
你想反抗命運,可是你連命運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你想改變世界,可是你連世界的邊界都沒見過。你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你以為你是主角,其實你只是個路人。你以為你有故事,其實你只是別人的背景板。
你想做點什么,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你想說點什么,可是你什么都說不出口。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其實世界根本不在乎你。你覺得自己很渺小,其實世界也不會因為你而改變。你覺得自己過得很辛苦,其實所有人都一樣。
五
人們總喜歡把希望寄托在未來。說什么等以后就好了,等機會來了就好了,等命運轉(zhuǎn)彎就好了??墒牵磥碛肋h不會來,機會永遠不會等你,命運永遠不會轉(zhuǎn)彎。你等了一輩子,最后什么都沒等到。你以為你還年輕,其實你已經(jīng)老了。你以為你還有時間,其實時間早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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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在等一個奇跡,結(jié)果奇跡從來沒有發(fā)生。你總是在等一個機會,結(jié)果機會早就溜走了。你總是在等一個答案,結(jié)果答案根本不存在。你說人生是一場馬拉松,其實人生只是一次短跑,終點早就設(shè)定好了,你只是還沒跑到。
很多人說,要相信自己,要堅持夢想??墒牵瑝粝胫皇亲屇惆具^現(xiàn)實的鴉片。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有變。你還是那個你,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你努力了很久,最后還是回到原點。你以為你在奔跑,其實你只是原地踏步。
六
有時候我覺得,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以為自己能改變一切。你以為你掌握了命運,其實命運早就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你以為你能超越規(guī)則,其實規(guī)則只是懶得理你。你以為你能突破輪回,其實輪回只是你自己的幻想。
你說性格決定命運,其實命運才決定性格。你說努力能改變一切,其實一切早就安排好了。你說要順應(yīng)天道,其實天道只是個借口。你說要遵循自然,其實自然根本不在乎你。你說神就是規(guī)律,其實規(guī)律只是人類的自我安慰。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其實你只是比別人多會一兩個套路。你覺得自己很努力,其實你只是比別人多熬幾個夜。你覺得自己很特別,其實你只是人群中的一滴水。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其實你只是被命運安排的一個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