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洲愣了愣,黯然著臉蹲在她身旁,默默替她拭了拭已經(jīng)在自然合攏的花穴口,濃稠的白濁剛拭干凈,又有些夾不住的蜿蜒流出,他耐心地耗費一張一張紙擦拭著,動作輕柔。
顧影看著他做這一切,伸手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手放在他的臉頰處,“江江,我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
“我沒有一定要你解釋。”江嶼洲眼睫觸須般蕩了蕩,溫順地主動蹭了蹭她的手心。
“你有權利決定跟我解釋什么,不跟我解釋什么,如果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不用說。”
“寶寶,我是自愿這樣跟著你的?!?/p>
江嶼洲低著眼瞼,遮住自己的嫉妒和難過。
“我只是……只是擔心你?!?/p>
顧影彎下身子抱住他,微嘆了口氣。
“我沒事的。”
江嶼洲被她抱住,周身不自覺泄出的低氣壓都緩和了不少,在她的頸窩里眨著長長的睫毛:“寶寶做過愛了,現(xiàn)在心情會好些嗎?”
“好多了。”
顧影示意他不用再擦,自己夾住腿含住了那股精液,扶著他的手臂站起來拉上內(nèi)褲。
江嶼洲看著那白嫩如剛出籠的饅頭的花阜軟軟合攏,把他的精液分毫不嫌棄地包住,像塞進了餡料的美味,眸色微深。
他沒有再追問,只是答了個“好”,就再不說話了。
顧影開了門出去。
裴方懷還背對著門杵在門口,聽到響動轉(zhuǎn)過來看著她。
她真只是自慰了嗎?這副眉目春情浸染的樣子,看上去更像是被干穴干狠了,腰都酸軟了,倚著門才站住。
然而不容裴方懷多懷疑,顧影就望著他慢慢冷下了臉,仿佛是專對他才有的如凝霜雪、似嘲帶諷的表情又重新出現(xiàn)在她臉上。
“裴總,剛剛,我好爽哦?!?/p>
顧影走近他兩步,像是因為高潮后的雙腿乏力,伸手搭住了他的手臂。
裴方懷喉結(jié)滾動,被她主動接近的喜悅一下對沖完了被她趕出門,只能在門外等她自慰結(jié)束的失落。
這喜悅甚至還有富余,迷暈了他的大腦,讓他失去了判斷她靠近的目的的能力,只輕輕握住了那雙小巧柔嫩的手,不自覺就揚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