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
“我是不知羞恥,寶貝幫幫我……見不到你,光靠想象怎么都弄不出來,憋死了?!?/p>
他的尾調啞得不像話,顧影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也太突破下限了。
裴方懷卻只有說不出的委屈,他體會過和她的最極致的性愛,卻連著這么久一點性愉悅都無法獲取到,夜里想著她也不能得到半點紓解。
漆黑的影院,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后排座位,以及真切在他面前,鮮活的她。
裴方懷擼動著下體,久違的快感促使他興奮得雙目燒紅,輕輕咬住了她的指尖。
太犯規(guī)了……怎么能,只有他舒服。
“手銬你都帶了,皮鞭呢?”顧影支著額哼笑出聲,發(fā)問道。
“沒有?!迸岱綉汛χ捓锏囊馑?,頓時后悔怎么沒讓李瑾年把皮鞭也準備上。
他心里有些止不住的驚喜,又怕只是自己的妄想,只能面帶渴盼地望著她。
“把皮帶解下來給我?!?/p>
顧影看出他的心思,心底冷笑,伸手解開最頂上兩??圩樱冻鼍碌逆i骨。
“好?!迸岱綉阉闪宋罩滞蟮氖?,反手抽出皮帶給她。
顧影站起身,折了兩折他的皮帶,腳踩在他的輪椅上,用皮帶勾起了他的下巴。
明明她穿的是文藝系的亞麻長裙,卻莫名地比修身的襯衫西褲還要禁欲幾分,欺霜賽雪的膚質,神情冷冽,紅唇不著絲毫笑意。
“啪”地一下,裴方懷的臉被涮到一邊,熒幕的照映下,一道兩指寬的紅痕立刻浮現(xiàn)出來。
他被打得本能地緊繃了肌肉,卻又意識到是她在面前,眸光顫動,溢出幾分欲氣的迷戀,放松了身體。
“啪”,這一聲聲音更大,所幸后排只有他們兩個人,裴方懷的頭被扇在椅背上,腦袋里嗡嗡響,好幾秒鐘緩不過來。
“賤人?!?/p>
顧影足尖微動,圓頭皮鞋隔著褲子踩住了他的兩個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