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后蘇文珺睡下了,顧影幾天沒碰煙,嗓子里癢,下樓丟垃圾順便買了條煙。
回來時已經(jīng)過了凌晨,正好在電梯遇上江嶼洲。
顧影揮手沖他示意了下。
江嶼洲看著她手上那條煙,皺了皺眉:“你癮很重?”
“還好,偶爾想抽?!?/p>
“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
顧影笑了下,“生活不易嘛,剛畢業(yè)那陣子壓力大,就學會了?!?/p>
江嶼洲默了默。
他記得曾經(jīng)的顧影,每個樣子都記得。她從前沒有這樣美艷不可方物,也沒有這樣愛笑。
他做她男朋友的時候費心照料,早上給她做便當從不假于人手,每天跨過半個學校監(jiān)督她叁餐,變著法子給她補營養(yǎng),才勉強把她因為吃藥太多過于消瘦的身體養(yǎng)好了些。
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年嬌弱得只能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呵護的菟絲花,在他不甘放手的這些年里,已經(jīng)變成了艷麗而扎手的野玫瑰。
隔著這樣漫長的空白對望,他重逢時看她給周總燉個肉-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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