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末,申屠昊把蘇妙薇接到自己家里。
做了兩張卷子后,她有些困了,申屠昊還有籃球訓(xùn)練要參加,就讓她在他床上先睡著,等他回來了再安排別的活動。
基于他信誓旦旦地表示父母和家政阿姨絕不會回來,蘇妙薇就沒堅持要回自己家。
她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醒來時整個房子都是黑的。
不止是沒開燈的緣故,還因為窗外噼里啪啦下著瓢潑大雨,以至于不到六點就一點亮光都沒有了。
她睡得腦袋發(fā)懵,再加上口渴,暈乎乎地就出了臥室,模糊看到沙發(fā)上坐著個熟悉的人影在喝水。
除了申屠昊,蘇妙薇根本不做他想。
她一時興起想逗逗對方,于是悄悄繞到他身后,猛地伸手抬高他的下巴親了過去。
“申屠昊”明顯嚇了一大跳,手里的杯子掉在地毯上發(fā)出悶響,人也扭來扭去,并不肯配合她。
蘇妙薇以為他在跟自己玩情趣,一邊迅速卷起他的舌頭吮吸,一邊順著他的胸膛往下直接抓住了褲襠里的要害。
效果立竿見影,對方瞬間停止了所有掙扎,由著她肆意輕薄自己。
半晌后,他開始回應(yīng)她的吻。
蘇妙薇迷迷糊糊地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鼻間聞到的氣息和以往大相徑庭;手里的陽物摸著好像形狀也不大對……
更關(guān)鍵的是,倆人在一起都一年多了,他的吻技怎么突然退步這么多,隱約還帶點他們初吻那時青澀的味道?
她的大腦正要敲醒警鐘,對方忽然又把她抱到懷里上下其手起來。
他摸得毫無章法,但那份急切和渴望與平日里一貫的風(fēng)格是相符的,蘇妙薇的情欲被逐漸喚醒,她暫且放下了疑惑,只當(dāng)他是在逗自己。
“申屠昊”的吻漸入佳境,越來越硬的陰莖更是在她手里橫沖直撞。
女孩發(fā)出細碎的呻吟,黑暗中她的衣服被解得差不多了,對方的手一直在隔著胸衣揉她的乳,她嫌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要他幫忙把內(nèi)衣也脫了。
問題就是在這時候產(chǎn)生的——“申屠昊”摸索了半天都沒能弄開文胸的卡扣。
蘇妙薇開始不耐煩了,即便是裝純py也不該這么玩。
“你能不能行?不是說過扣子在前面嘛……老在背后摸來摸去的做什么?”
對方依然默不作聲,靜謐中她驀然生出一絲不安來。
以申屠昊的性子,哪里受得了她說他不行?哪怕真是他的錯,嘴上也得給自己挽尊幾分,怎能可能如此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