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面向?qū)Ψ剑姓惺殖删妥谒诌?,寧囡順勢薅了幾?“別鬧,因為這是別人送我的,我再送你不好,如果你不介意就戴著吧?!?/p>
“別人為什么送姐姐男士手表?是姐姐給對方說自己有男朋友嗎?”他低頭躺在寧囡手里,好像小狗等主人喂食,一只激動到尾巴飛升卻乖乖不動的小狗。
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直覺告訴她如果說不知道某人會當場baozha,不限于各種陰謀論,于是她準備先下手為強。寧囡收手托腮,楚寒松沒忍住穩(wěn)住晃了下。
“不如我們說說某人變成暴風雨之子的事”她不介意對方zuoai有聽棕噪音,但她不好直白說失禁兩個詞。
話音剛落,狗尾巴夾起屁股。
“不會了……沒有下次,我之后一定老老實實做人?!辈恢赖倪€以為她再審問她呢。
“姐姐已經(jīng)一周零四個小時五十七分鐘沒理我了,我已經(jīng)吸取教訓了,啊!”
寧囡看他胡言亂語不客氣拍了下他后腦勺。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還有,有……最后一次沒有帶套,是因為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但是我做之前吃了藥,那個藥很管用!而且姐姐今天不也是來了yuejing嘛……”
“你怎么知……你還去翻垃圾桶???!”寧囡真是小看楚寒松了,她坐起來質(zhì)問,“回答我!”
“沒有沒有!我就是注意到棉條盒子里少了一些?!彼蛑鴳B(tài)度誠懇,“畢竟這種必需品要時時補貨,對吧……”他抬眼看向?qū)庎铮荒樑卤淮蛴衷囂叫詼惿先ァ?/p>
難怪她總是用不完,還以為是牌子實惠量大呢。
“好吧好吧,還有呢?”
“還有……什么?”寧囡狠狠瞪了一眼,楚寒松立馬恢復記憶,大聲懺悔:“我不該把姐姐做失禁——唔唔!”
“閉嘴吧祖宗,這件事很光彩嗎!”寧囡把他口鼻捂嚴實,狠狠晃了幾下松開,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楚寒松這么混蛋。
“不光彩……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楚寒松沒皮沒臉湊上去,整個頭沖進寧囡懷里撒潑,毛球似的燒得慌,她撓起楚寒松癢癢肉,兩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撓癢癢,大廳被迫充斥歡聲笑語,兩人滾到地攤上,寧囡發(fā)狠從背后鎖喉,但因為不專業(yè)所以楚寒松并沒有感到窒息。
“你上次太過分了,真的,我……我不喜歡,如果你再這樣你就去找別人吧。”
還在假裝掙脫的楚寒松瞬間不動了,寧囡感覺手臂喉結一上一下。
“姐姐,你怎么能這樣,一會兒讓人開心一會兒讓人傷心。”氣氛瞬間低沉,寧囡松開,看見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就上樓了。
寧囡還躺在地上不知所措,欲言又止,她沒辦法否定自己說的話,因為她和他的關系就是如此,不正當?shù)慕疱X肉體關系。
吃穿用度還有所謂“工資”怎么看都像是包養(yǎng),她現(xiàn)在靠工作已經(jīng)可以養(yǎng)活自己了,偶爾發(fā)呆想過中斷,但她自認為和楚寒松相處挺開心的,故而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