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那種死活不愿意,被我們強行抓來的女人,玩起來才叫刺激呢!”
說著,他的笑容愈發(fā)猙獰,就像一頭即將捕食的野獸。
就在這時,窗前的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一頭平整的短發(fā),濃眉如劍,
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的臉龐上刻著一道醒目的刀疤,每當(dāng)他瞇起眼睛,
就像是被一條毒蛇或是猛獸緊緊盯住,讓人心里直發(fā)毛。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這會所里,人少了許多?”
那戴著骷髏銀飾的青年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笑道:
“生意嘛,總有起伏,大哥,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輕松與隨意。
刀疤臉男人摸了摸下巴,瞇著眼睛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
仿佛正在思考著什么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穿著風(fēng)衣、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一邊摘下口罩,一邊喘著粗氣說:
“上次走散后,可算讓我找到這兒了!
真是累死我了!”
他的聲音里夾雜著疲憊與慶幸。
沙發(fā)上那戴著銀飾的青年見狀,立刻扔掉手中的煙,站起身張開雙臂給了來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
四哥,我可想死你了!
你來了,咱們兄弟總算是聚齊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刀疤臉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對屋里的人急促地喊道:
“不對!
這地方不能待了!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