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宋歆也不知道他的本名是什么。
“衛(wèi)大人,聽說公子到了。在下特來問候?!彼纬筮M了屋子,見到衛(wèi)宣正坐在床踏邊,焦急的看著一名治病的郎中。
拓野見到進來的人,馬上就認出了這是誰。她日夜想著就是要這個人的命,可是現在她只能忍著。手上端的木盆差點沒拿穩(wěn)。她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憤怒,沖上去撕了他。
衛(wèi)宣焦急盯著郎中問道:“先生,我兒是什么病?”
郎中道:“宣公,公子脈象沉而有力,全然不像生病之人。但是面容又如此憔悴,舌苔發(fā)紫,指甲硬如銅鐵,且透出黑色。在下行醫(yī)幾十年,也未見過這種癥狀。”
“不如這樣,在下開幾副驅邪的湯藥,讓公子試幾日,若無效果,在下再想辦法。”
衛(wèi)宣失望道:“也只能如此了?!边@人是目前襄陽最好的郎中,他都不知道什么病的話,恐怕別人也是沒辦法。
衛(wèi)宣這時候看見了宋丑,心中又有一股火,“嗯,你們宋氏的宋涯,害慘我的兒了!”
這人一聽,“宋涯?難道是族長的”
就在這時,躺在床榻上的衛(wèi)起突然大叫起來,“宋歆!憑什么,憑什么,你這個卑賤的生口!”然后他又喃喃的不知道說著什么,口中還不停的流出淡黃色的泡沫。
此言一出,衛(wèi)宣、宋丑和拓野都是一驚。
“糟了,他怎么把宋歆的名字給喊出來了。”拓野暗暗擔憂。
“宋宋歆”而宋丑聽到這個名字,不亞于見到死而復生的族兄宋金。
這時候,衛(wèi)宣扭過頭來問道:“宋歆是誰?”
“宋宋歆是是我族兄的兒子,他不是不是死了嗎?”
衛(wèi)宣眉頭一皺,“死了?那我兒為何叫他的名字?”
宋丑此時心臟在劇烈搏動,呼吸急促,“他在建安十一年就被處死了”
這還是他親自賄賂差役,在晚上處死宋歆。
衛(wèi)宣瞇著眼,似乎有些不信宋丑的話,過了片刻才說道:“你去給我查清楚!我兒這時候還在叫他的名字,他一定知道我兒為何如此!”
宋丑慌忙躬身道:“諾!宋夷領命!屬下立即派人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