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沒有半句胡言,請二位差爺。。?!?/p>
“砰”夏仁還沒說完,身上就多了一個腳印。
“滾!北部尉大人公務(wù)繁忙,你個蠢奴也敢來滋擾!”說完拔出腰間半截刀子,夏仁一見,哪還能不明白這兩人定然被三圣教給收買了。氣的連連跺腳,徑直又朝著北區(qū)相府跑。
夏仁走后,一名差役嘀咕起來,“喂,咱們真的不管嗎?”
另一人說道:“怎么管,北部尉大人都是三圣教的座上賓,而且咱們哥倆去了,萬一得罪了三圣教,咱們哥倆絕沒好果子吃。”
“這么說也是啊。”差役盯著夏仁遠(yuǎn)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走回了衙署。
夏仁一路狂奔,可到了北區(qū)門口,卻又被士兵給攔下來。
“幾位大爺,我要去相府找我家公子,家中有急事!”
“去相府?你有出入腰牌嗎?”
夏仁連忙想要取,可是把兜翻出來了,也沒發(fā)現(xiàn)腰牌。他一拍腦門,驚呼道:“糟了出來的匆忙,直接忘在家中了。。。”
士兵一見到夏仁沒有腰牌,冷哼一聲,“你知道北區(qū)是什么地方,沒有腰牌你敢亂闖,找死嗎!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不追究你了,還不快滾!”
夏仁又被罵了一頓,可是心中焦急又不敢去闖,否則還沒到相府,就已經(jīng)被捉了。
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北區(qū)門外來回踱步,不時地抬頭看,卻又無可奈何,最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老淚奪眶而出,坐在北區(qū)外面嚎啕大哭起來??蛇@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卻都是嫌棄看著,沒有一個人上來詢問緣由。
就在這時,一輛小馬車緩緩從北區(qū)駛出,夏仁絕望中抬頭一看,頓時驚喜異常。
守門的士兵見到小車,立即膝跪地行禮。
夏仁一步?jīng)_了上去,大叫道:“公子,公子,救人?。。?!”
士兵嚇得就是一愣,以為夏仁是刺客,一擁而上將他摁在地上。夏仁依舊大喊著:“公子,老奴是夏仁啊,在你府上多年的夏仁啊!”
小車?yán)锿蝗粋鞒鲆宦暎骸澳銈兎砰_他!”
夏仁被松開,急忙連滾帶爬的跑到車邊,跪在地上急切說道:“公子,我家被三圣教的人給占據(jù)了,還要侮辱女眷!老奴想去通知小主人,卻被攔下了。”
這時候,車簾掀開,曹丕從里面鉆出來。他親手扶起夏仁,還幫他拍了拍身上塵土,說道:“夏伯莫急,慢慢說,你說三圣教占了宋歆的家?”
“正是,正是,老奴是逃出來報信的。”
曹丕立即吩咐自己的侍從道:“你快去相府,告訴宋歆,讓他快回家。”侍從領(lǐng)命一路奔跑朝相府而去。
曹丕又對夏仁說道:“夏仁,你有沒有去報官?”
夏仁哭著說道:“去了,去了,可北部尉的衙門根本就沒讓老奴進(jìn)去。”
曹丕眼睛一瞇,重重出了口氣,對另一名侍從和地上跪著的士兵吩咐道:“你帶他們?nèi)ケ辈课狙瞄T,那些看門狗若敢攔阻,直接給我拿下!把北部尉田政給我叫過來?!辈茇н€取下了腰上的佩劍交給侍從。
“諾!”這名侍從領(lǐng)命,點(diǎn)了幾名士兵,一路奔跑著朝北部尉衙門而去。
夏仁這才舒了一口氣,遇到曹丕也真是命好。
宋歆在相府陪曹沖練劍,突然曹丕的侍從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