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副會長,我覺得,無論如何,不能就那么輕易放了周陽!咱們在古玩這一行,行走江湖多少年了,邑城您是橫著走的,什么時候被這么一個小年輕欺負過?”
“這次,必須給他一些教訓,否則他肯定不長記性,還真覺得能蹲在您頭上拉屎呢!”
馮軍眉頭抽搐了一下,他聽著那話,似乎感覺怪怪的。
不過,他卻陰沉沉一笑,反問。
“邑城,有周陽這個人嗎?”
“我公司,有這個人嗎?老蔡,你記錯了吧,我怎么沒聽說過?”
蔡建先是愣了愣,顯然,他并不知道,馮軍對我下手的事情。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馮軍是什么意思了。
他笑著說。
“對!”
“哈哈哈,就是啊,邑城根本就沒這個人!”
提到我,馮軍的臉色又是一冷,他咬了咬牙道。
“一個他媽的市井小人物,居然還敢妄想著,憑借修復宋徽宗古畫,往上爬,往協(xié)會里進,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廢物一個而已!”
“老蔡,真的,你是沒見過,之前我跟他老婆一塊爬山的時候,他知道了那事,我還當面跟他說過,他當時,嚇得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誰知道那天怎么回事,居然發(fā)瘋了,敢拿罐子砸老子!”
“不過現(xiàn)在好了,終于,清凈了,他,再也回不來了!”
“而那個林清,早晚是我馮軍的,掌中玩物!”
這邊。
齊雨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問。
“小陽,你沒事吧?”
我微微搖頭。
“沒事?!?/p>
我不但沒事,而且,想到接下來,我布下的那個局,心中便忍不住愈發(fā)興奮,事實上,此刻憤怒之下的那個真正的我,在笑。
馮軍的那些話,讓我確定,在他眼里,我已經(jīng)不存在了。
那我就在拍賣會那天,給他給驚喜!
監(jiān)控里,蔡建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