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喜歡點天燈?”
蘇微微意味深長的重復(fù)著這三個字:“點天燈,呵,有意思?!?/p>
我痛得幾乎要昏厥,但自救的本能讓我下意識的摸向口袋里的手機,不管是給兒子發(fā)信息也好,還是給助理發(fā)信息也好,總之救救我。
但是蘇微微卻看著我口袋里滑落的手機,搶了過去,捏在手里:“你就是用這部手機,和我老公偷情的吧?”
“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做這種惡心的事情?!?/p>
蘇微微不屑的說道:“不然你怎么會有那么多錢點天燈呢?”
我虛弱的伸出手,喉嚨里發(fā)出嗬氣聲,想要拿回手機。
可是蘇微微卻直接用高跟鞋把我的手機踩得稀碎,然后指使人,把我送到了附近一家私立醫(yī)院。
她在那里花了錢打點,相當(dāng)于把我囚禁在了醫(yī)院里。
蘇微微臨走前,沖我晃了晃手機。
“你也別怪我,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p>
她語氣可惜:“陸總夫人的位置真的太多人想坐了,我只好拿你來殺雞儆猴了?!?/p>
我躺在床上,閉上了眼。
這一周,我過得幾乎是生不如死。
我越痛苦,越后悔同意讓蘇微微做我的兒媳。
可是想到從小乖巧聽話的兒子,我又有了堅持下去的決心。
老公陸離死的時候,陸氏集團其實只是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
陸氏能發(fā)展到今天的地步,是我一邊教養(yǎng)陸晨安長大,一邊努力擴張得來的。
我一個人女人,在商界寸步難行,受了不少委屈。
這也是我為什么,在兒子陸晨安剛畢業(yè),就把集團交到他手里,而自己隱居法國的原因。
這些年我實在太累了。
可誰知我不過是出國幾年,國內(nèi)居然早已經(jīng)淡忘了我這號人物。
而我日子過得太順心,連保鏢都忘記了帶了。
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
一周過得實在快,直到兒子陸晨安從美國簽了合同回國,我身上的傷甚至還沒有好全。
我的右腿被蘇微微一鐵棍打得粉碎。
我被她找的保鏢拖上輪椅,被迫推進拍賣會場的時候。
我的臉色蒼白的幾乎像是一個死人,張嘴也講不出話。
這些天醫(yī)生收了蘇微微的錢,并沒有對我被燙傷的嗓子做出任何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