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質問,仔細想來,語氣里更多的是試探。
是拿不準的詢問。
是五年蹉跎,一朝看到希望后的難以置信。
我閉上眼不去看彈幕。
回來以后我就被這些彈幕牽著鼻子走。
可是從來沒有證據(jù)證明裴遠澤真的會那樣。
我和他年少相知,從校服到婚紗,十五年的情誼,我應該比世界上除了他母親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更了解他。
可現(xiàn)在卻因為一群網友隨便幾句話就對他判死刑。
我這么做公平嗎?
“你……跟我來吧?!?/p>
我轉身上了樓。
6
裴遠澤自從十歲以后就沒有哭過。
只有在我面前。
他抱著我,眼淚浸濕了我肩膀上的衣料,像是找到了失而復得的寶貝。
我突然覺得我很偏激。
裴遠澤照顧公司,和兒子待在一起時間最多的其實是那個穿越女。
孩子的言行舉止難道真的只有裴遠澤可以影響嗎?
難道不應該是那個和兒子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女人影響更大嗎?
我平息了心緒,頓時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孩子你想打就打,我不是要怪你的?!?/p>
他紅著眼看著我:“你要是覺得他無藥可救了,我們還可以再生一個……”
我忍不住笑出聲。
摸著他的臉:
“二胎可以之后再說,但是造人運動,可以。”
他臉一下子紅了。
緊接著是難以抑制的呼吸。
我主動吻了上去。
五年時間,我終于嘗到了熟悉的味道。
之后三天,我和他幾乎沒有出過臥室。
工作狂的他直接請了假,把這三天的活兒交給了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