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燥熱,摟著干娘的兩只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干娘的大柔軟和大屁股上亂摸。
干娘躺那里沒有動,臉正對著我閉著眼睛象是睡著了。
前天的窺看使我已經(jīng)不再只是會亂摸了,我摸著娘那兩只大柔軟的手就不知不覺地學(xué)著姨夫的手法,時輕輕重地握弄著那兩個滑膩的肉峰,間或用手指輕輕搓弄上面那兩顆櫻桃。
干娘仍然一動不動任我在她身上弄。
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干娘的兩腿間,觸手處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叢,再往下,摸到了那溫軟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著找到了那個記憶中的小肉凸,來回摩擦起來。
干娘的身子動了一下,黑暗中掙開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壞蛋!你有完沒完了!”干娘瞪著我。
我沒理她繼續(xù)自己的動作,小肉凸下面那個口處越來越粘滑起來,我食中二指并著找到了地方,然后揷進了那溫濕的肉洞里。
這樣,我拇指按擦著娘的凸起,食中兩指伸在里面干著她的那里,一個手三指齊動。
這完全是我從姨夫那里學(xué)的技法。
干娘呼吸時噴出的熱氣吹在我臉上,干娘被子里的兩條腿不自覺交錯著分開。
我把自己所學(xué)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頭輪流去含干娘的那兩顆大櫻桃。
干娘本來在被子里安靜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安,她忽然也把頭伸進被子,“摸夠了沒有!”干娘輕聲趴在我耳邊說。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熱,直到現(xiàn)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操死你!”我喘息著竟然大著膽子在娘耳邊說。
干娘卻不再說話,我只聽見她在我耳邊的喘息,過了一會她又趴過來,“小壞蛋,你真把娘操死了看以后誰還讓你操”
干娘的聲音膩膩的。
“賤屄!”我耳邊響起了姨夫的聲音。
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
而我過去還以為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為學(xué)校里那些男孩罵姐的臟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干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里那些農(nóng)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xué)校里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yǎng)。
所以更因為如此那些話從干娘嘴里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當(dāng)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
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層。
干娘在被子里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干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