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感覺那堅挺進出逐漸快將起來。
那樣操了二三百下后大堅挺進出的速度竟然和剛才在大姐那個洞——-她的屄里時差不多一樣快了,而大姐也逐漸安靜下來。
“我操死你這小騷屄操死你!”姨夫越操越興奮。
大姐一聲不吭僵直著身子抬著屁股挨操,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屁股發(fā)出乒乒的聲音。
終于,我感覺時間過的好長,在大姐一聲不吭的被操中姨夫忽然身體打了一個冷戰(zhàn),我看見他急急的拔出了堅挺,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讓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渾身顫栗著,他閉著眼把他的大堅挺對準了大姐的臉,“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他不停地喊著,我看見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他堅挺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臉上!接下來好久屋里都不再有聲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著。
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著嘴唇,找到了床頭的一卷衛(wèi)生紙,紅著臉擦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fā)現(xiàn),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吃晚飯時姨夫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里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fā)生的一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面孔。
而實際上誰不是象他那樣呢?我在操干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了,而平時在鄉(xiāng)鄰面前矜持端莊的娘在被我干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fā)了呆。
大姐只是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她下午已經(jīng)蓬亂的長發(fā)重新編了起來,編成了一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后。
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我這么文靜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
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堅挺捅過了!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堅挺不由自主的早都頂?shù)搅搜澮d上。
就是許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fā)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家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一定是強行上了她。
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的。
大姐被姨夫強奸過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過了幾天后還專門來我家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