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再三吩咐過我,只要姐她們在家,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那樣的。
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干娘擠在一個被窩里的時候,在干娘身子上用手來過過癮。
就是那樣,干娘也不太讓了,因為干娘告訴我我那樣用手弄她讓她很難受。
所幸的是我那時真的還太小,那種欲望還遠(yuǎn)遠(yuǎn)不是很強(qiáng)烈,所以也沒太覺得什么快開學(xué)的時候姨夫來了,我只有一個姨,也只有這一個姨夫,所以見了他挺親的,這可能是姨夫?qū)ξ覀兇_實很好的原因。
姨家并不很遠(yuǎn),只隔了一個村,我小時也經(jīng)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來歲,和爸爸一樣,在我們這里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
他過去經(jīng)常出去闖世界,只是最近兩年不出去了,估計是錢掙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呆家里享清福。
這是一個和爹一樣強(qiáng)壯的男人,甚至更壯一些。
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顯得比爹要隨和得多。
見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頭還讓我看他給我?guī)淼囊粋€掌上電子游戲機(jī),我高興壞了,我可早就想有一個這寶貝了。
干娘高興中帶著一些詫異地忙著給姨夫倒茶,也難怪娘奇怪,過去姨夫可很少來我家。
我莫糊的從大人們口中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對脾氣,誰也看不慣誰,所以很少登門。
“我來也沒什么事,就是狗兒他爸不在家,春節(jié)也沒回來,你姐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有什么幫襯的不?”姨夫坐在炕沿上,邊喝著茶邊對我娘說。
“哦姐也是的!”干娘縝怪著姨,卻顯然很高興,“家里挺好的,也沒什么活,就看看這幾個孩子……”干娘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姨夫說著話,而我則早被手里那個小玩意兒給迷住了,全神貫注地趴在炕上研究著。
二姐坐那里也在興高采烈地看著姨夫給她帶來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從姨夫一進(jìn)門,臉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蒼白了,干娘和姨夫說著話,她坐在那里,頭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時瞄向大姐這邊,大姐的頭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會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難事就差人說一聲,我天天在家哩”干娘和我們?nèi)齻€把姨夫送到門口,姨夫回身摸著我的頭,“狗兒快開學(xué)了吧,趁現(xiàn)在放假沒事去你姨家玩唄,你姨可想你了,讓你姐帶你去。
”姨夫的眼睛看著大姐。
大姐勾著頭,咬著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去。
”我不服氣。
“呵呵”姨夫笑著又摸摸我腦袋瓜。
過了沒幾天我就嚷著要去姨家,娘開始不愿意說我作業(yè)還沒寫完呢。
可禁不住我死摩硬纏只好松了口,開始我執(zhí)意要一個人去,干娘當(dāng)然不放心,二姐這兩天好像身體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經(jīng)),干娘想了想,轉(zhuǎn)身叫過大姐,“素蘭,這幾天你怎么總不太高興似的,你弟弟執(zhí)意要去你姨家玩,這樣也好你就帶他去吧,順便也散散心。
”大姐不知怎么本來蒼白的臉涌上了一抹紅暈。
勾著頭只不說話。
“這孩子這一段怎么了?”干娘走過去,摟住大姐的腰,嘴湊到大姐耳邊“是不是和你妹妹一樣來那個了?”大姐搖搖頭,好像在猶豫,良久,“那,娘我就去了。
”大姐臉紅紅的說。
我家離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興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里拿著給姨帶的東西,默默地在后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