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他說，永遠不會背叛主人（第3頁）

“不…不會的…我可以發(fā)誓…”

項籍揚起腦袋，大口呼吸。極度缺氧使他雙目赤紅，看上去極為詭異。

“我要…永遠和…主…人在一起…”

“我是…不會背叛…主人的…”

“我發(fā)誓…”

虞晞冷哼一聲，并不認可。

“你要怎么證明？”

“用我的余生證明，好不好？”

他輕輕握住虞晞的雙手，打圈似的按摩。

“主人…您剛才用了這么久的力，手指頭疼不疼？”

“我給您按按?！?/p>

她抽回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項籍臉上。

“不需要?！?/p>

那雙眼睛瞬間蒙了層霧，就連表情都是委屈兮兮的。再配上紅腫且猙獰的指印，總叫人覺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許哭?！?/p>

“嗯…我不會哭的…因為主人不喜歡。”

“主人不喜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p>

“因為我喜歡主人?！?/p>

項籍變了副態(tài)度，重新換上標準的微笑。

可虞晞并不打算放過他。

她拿起桌上的煙盒，厲聲問：“你剛才發(fā)的誓，作數？”

“嗯。”項籍飛速點頭。“我是真心的?！?/p>

火焰觸碰煙頭，片刻后，輕煙裊裊升起，將二人包圍其中。

“那，你再說一遍?！?/p>

“我要和主人在一起…我永遠不會背叛主人，永遠永遠?！?/p>

項籍的聲音與模糊的記憶短暫重合，她輕笑一聲，撥開他的衣領，煙頭落下。

“那就蓋個章吧?！?/p>

隨著呲啦一聲輕響，皮肉燒焦的味道在房間里蔓延。

預想中那樣聲嘶力竭的叫喊并未到來。項籍小聲嚶嚀著，如同貓咪輕喚般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