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剛想發(fā)飆,可就在這時,樓梯上響起熟悉的聲音:“項籍?!?/p>
兩人同時扭頭看她。
虞晞扶著把手,低頭俯瞰兩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不,不”
他掙開裴又言的手,跌跌撞撞著跑去她面前。
“不是這樣的,不是”
“你為我做了那么多事,你忘了嗎?”
“你給我買上百萬的鋼琴、帶我參加國際交流、一起去藏區(qū)甚至為我聯(lián)系好國外的音樂學(xué)院,還讓紀南玄來做我的老師”
“我們是那么的相愛”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完全失控,用近乎怒吼的聲音質(zhì)問。
可虞晞依舊是淡淡的。
仿佛和項籍一起經(jīng)歷那些事的人,從來不是她。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難道不知道么?”
“我給過你機會,也是你曾說,不去國外,一直留在這里”
“可你呢?”
“我我是因為明遠出事了,不是嗎?”他晃著她的胳膊,就差跪下來求她?!拔沂侨赍X的呀!我在國外掙的那些錢,也全都給你了呀!”
“項籍?!彼﹂_他的手?!暗材惝敵醪橐幌戮椭?,明遠什么事都沒有?!?/p>
“那不過是對你的考驗,而你,沒有通過?!?/p>
那嗓音冰冷、有力、毫不留情,如同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
“我我不知”
他真的不知道!
他還以為是虞晞故意封鎖了消息!
他無權(quán)無勢,也不是圈內(nèi)人。除了新聞,又該上哪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