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蔡茂喊停,她就此收手。
“去吧?!庇輹劙鸦I碼扔給項(xiàng)籍?!案堂瘬Q錢?!?/p>
“是?!?/p>
兩人走后,杜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口說道:“我聽說…裴明死了?!?/p>
“嗯?!?/p>
“那你有沒有關(guān)心下?”
“派人出席了他的葬禮。畢竟在明遠(yuǎn)待了五、六年,這點(diǎn)人道主義關(guān)懷都沒有的話,該讓其他員工寒心了?!?/p>
虞晞的情緒沒有半點(diǎn)起伏,仿佛于她而言,裴明就是個(gè)不相干的人。
“那裴又言呢?”杜冉又添了杯酒?!奥犝f這小子受了很大的打擊,就連工作也全推了,一天到晚閉門不出。”
“呵,這也太脆弱了?!彼槐楸榍逑粗种械膿淇?,牌與牌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熬退@樣的人,能成什么氣候?”
沒過多久,項(xiàng)籍回來了。
他拎著一袋鈔票,重新跪在虞晞腳邊。
“主人…我回來了。”
“您真厲害…”
“主人…您累嗎?要不要我為您按摩?”
虞晞俯下身去,居高臨下的打量他。
“對了,思憶。”
“嗯?”
“你和蔡茂說說吧,下次換幾個(gè)模板培訓(xùn),否則ver里出來的人都跟流水線似的,怪沒意思。”
聽她這么說,項(xiàng)籍低著頭,眉眼間露出一絲陰鷙。
話雖如此,可我了解你。
其他的性格,我原本的性格,你是不會喜歡的。
虞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