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女兒抿唇,開口依舊輕聲細語。
“我想找爸爸…”
傭人哼地笑笑,朝她攤手。
“不好意思啊,沈茉小姐。太太說了,野種不能進別墅,免得惹了先生不高興?!?/p>
“所以啊啊!”
她沒說完的話,被我扇成了尖叫。
“我周清然的房子,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做主了?”
我用力推開她,叫上身后的保鏢,氣勢洶洶地走進別墅。
傭人想攔也攔不住,馬上拿出手機叫保安。
但在那之前,我已經(jīng)牽著女兒的手進了別墅。
我打量著客廳。
和十年前相比,客廳大變了樣,從中式裝修變成了西式。
不但如此,墻上還掛著一張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沈霖生跟一個女人分站左右,中間站著個十來歲的男孩。
盯著那女人的臉,我瞇了瞇眼。
“小茉,你怎么敢?guī)н@么些人闖進別墅?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再不出去,我就”
女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我呵地冷笑,轉(zhuǎn)過身摘下墨鏡,看著那張臉。
“你就怎么樣?紀(jì)妍?”
三十來歲的女人一下子噤了聲,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我掃過她精致柔弱的眉眼,拿著墨鏡拍了拍她的臉。
“做我女兒的家教做到床上去了,你可真有本事?!?/p>
目光被她耳上的翡翠耳墜吸引了目光,我直接用力扯下,無視她耳垂撕裂流血。
那是我的陪嫁。
“清然、清然姐你不是”
紀(jì)妍驚恐地看我,話都說不清。
過了兩分鐘,她強行鎮(zhèn)定。
“清然姐,這里是我和霖生的家,你這是擅闖民宅。你再不出去,等會兒警察到了我可不幫你求情?!?/p>
看來她還不知道拍賣行里發(fā)生的事。
才敢這么“硬氣”地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