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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見我的剎那,女兒眼眸亮了一下,又浮上膽怯。
助理的短信也在此時發(fā)來,我回復完,周遭已經(jīng)是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啊?怎么敢打小江總耳光?”
“看著像是護著沈茉的”
挨打的江逾白從呆愣到慍怒,他不客氣地指向我。
“你是誰?敢對我動手?!”
我毫不猶豫,又是一耳光!
“我是來給沈茉撐腰的!”
用力毫不留情,江逾白嘴角立馬溢出血絲。
溫菲菲見他被打,對安保人員驚叫道。
“你們是死的嗎!還不把她拉走!”
我?guī)淼乃膫€保鏢把我和女兒護了個嚴實,我呵地冷笑。
“我是嘉德閣的客人,沒聽清嗎?我要點天燈!”
“今天全場展品,全歸我了?!?/p>
溫菲菲生氣地看著我。
“沈茉姐,你就算要搗亂賴賬也得看場合啊!”
“你以為雇幾個演員,就真能點天燈了?唉,你媽媽死得早,沒教你規(guī)矩也是可憐”
拍賣師勉強維持著笑容。
“這位女士,我們嘉德閣點天燈可是要驗資的。”
呵。
驗資?
江逾白閉了閉眼,強壓下怒火,發(fā)號施令。
“沈茉,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放你一條生路,帶著她給我滾!”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p>
女兒擔憂地看著我,我卻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一瞬間,她愕然無比。
我也看到捧著海神之冠,小心翼翼趕過來的經(jīng)理。
“林經(jīng)理,他們讓我滾,你說我該滾嗎?”
我低著聲線問道,經(jīng)理滿頭是汗,對我點頭哈腰。
“誰敢讓您滾吶!您拍下的海神之冠我給您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