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山聲線暗啞,攔著鹿彌的腰的那雙手微微收緊,言語中透著淡淡的危險意味。
“蔣行舟有沒有碰過你,嗯?”
“沒有?!?/p>
鹿彌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個弟弟,他眼里,除了溫棠還看得見誰?”
羞。
是羞于那個吻,也羞于蔣行舟對自己的態(tài)度。
她還以為自己靠著這個孩子能夠得到那個男人的另眼相待,不曾想這么長的時間了,她連蔣行舟一次正眼相待都沒有得到過。
就連這個孩子蔣行舟也不放在眼里了。
憤,自然也是憤這一點。
鹿彌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溫棠。
溫棠無父無母,除了見識比她多些,還有什么?
鹿彌心里的彎彎繞繞蔣云山不懂。
他也不在乎。
聽到想聽到的答案,獎勵似的又吻了下去。
“真乖。”
再大度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懷著自己的孩子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更別提那個男人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所討厭的弟弟。
這算什么?
想想就荒唐。
也是因為清楚溫棠在蔣行舟心里的地位,蔣云山才能這么義無反顧毫無顧慮的把鹿彌送到蔣行舟的床上。
想到溫棠,自己的弟妹。
蔣云山垂下的眉眼中閃過幾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
小的時候。
他很討厭溫棠。
憑什么她的眼里只看見的那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么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有人保護。
后來,他才明白。
他不是討厭溫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