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吧?老板都昏迷半個多月了,省里最好的中醫(yī)和西醫(yī)都來了,連毒名都說不出來,這位小哥真的能治?”
短發(fā)女生拉了拉旁邊男生的衣角,小聲嘀咕著,語氣里滿是懷疑。
調(diào)酒師也有些發(fā)懵,他盯著洛凡看了幾秒,隨即又垂下眼簾,眼底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聲音沙啞:“謝謝您的好意,可……可我們老板的情況實在太嚴重了。”
“這半個多月,我們請遍了永極市甚至鄰市的名醫(yī),有的說他是中了邪毒,有的說他是被蛇咬傷中毒?!?/p>
“連最厲害的老中醫(yī)都只能搖頭,說毒素入體太深,無力回天……”
他說到最后,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您能幫我們趕走暗夜舞廳的人,我們已經(jīng)很感激了,您不用安慰我們的?!?/p>
其他員工也紛紛點頭,顯然都覺得洛凡的話只是善意的安慰。
畢竟,連名醫(yī)都束手無策的病,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有辦法?
洛凡卻沒放棄,他上前一步,目光堅定地看著調(diào)酒師。
“我不是安慰你們。我?guī)煆碾[世醫(yī)者,對奇毒有專門的研究,讓我去看看,說不定能有轉機?!?/p>
他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猶豫,眼神里的自信像一團火,讓調(diào)酒師的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調(diào)酒師看著洛凡,又看了看周圍員工們期盼的眼神
——是啊,現(xiàn)在老板昏迷,酒吧又面臨被搶的危機,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用力點頭。
“好!我?guī)ッ苁?!要是您真能治好老板,您就是我們?nèi)w員工的救命恩人!”
眾人跟著調(diào)酒師穿過酒吧后院的密室。
正中央的石床上,躺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是永極酒吧的老板。
他面色黢黑,嘴唇發(fā)紫,連露在外面的手腕都泛著青黑色,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幾乎看不見,一看就病得極重。
調(diào)酒師輕輕掀開蓋在老板身上的被子,聲音放得極輕。
“您看……這就是我們老板?!?/p>
洛凡走到石床前,沒有立刻動手,只是微微俯身,目光落在老板的臉上和手腕上,眼神銳利得像在掃描。
不過幾秒鐘,他突然開口,聲音清晰而肯定。
“他中的是‘腐心墨毒’?!?/p>
“腐心墨毒?”調(diào)酒師愣了一下,他從沒聽過這個毒名,“這是什么毒?”
“一種用腐心草和墨鱗蛇膽煉制的奇毒,無色無味,發(fā)作時會先腐蝕內(nèi)臟,再蔓延至四肢,最后攻心而死?!?/p>
洛凡解釋道,語氣平靜卻帶著專業(yè)。
能撐一個星期,全靠他金丹境的修為——金丹真氣護住了他的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