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琛靠著一張桌子,面對妻子冷峻而立。
垂在褲縫處的一只手微微攥緊:“我以為你會跟他走?!?/p>
宋晩歪頭輕笑,“我若是真的跟他走了呢?”
男人俯身,攥起妻子那張明明笑得很柔美,卻滿是假意的小臉:“你若不下車,秦時遇今晚出不了城?!?/p>
宋晩偏過臉,擺脫他的手,恍然的點點頭,“所以,今晚和那晚一樣,我依舊是你釣時遇的魚餌?你早知道時遇今晚會找我?”
傅靳琛固執(zhí)的又將她的臉捏回去,強迫她看著他:“我不是神,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也是從醫(yī)院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被秦時遇的車跟蹤。”
宋晩想起什么,緊張的站起身,“所以,你又布控抓他?”
見她如此緊張秦時遇的安危,男人咬緊后牙槽:“你沒跟他走,所以,我已經(jīng)讓手下人撤了?!?/p>
說到這里,他嘲諷地笑了笑:“現(xiàn)在放心了?”
宋晩頹坐回床上:“傅靳琛,你真危險?!?/p>
“我……危險?”
傅靳琛像是聽到笑話似的走近她,彎下身子,雙臂撐在妻子身側(cè),冷眸靜靜地盯著她的臉:“阿晩,一個覬覦我妻子的男人,我沒殺他,更沒把他逼入絕境,你反過來說我危險?”
“可你利用我?!?/p>
宋晩轉(zhuǎn)過臉,不想看他:“恭喜你,靳琛哥,你又贏了。我宋晩沒跟他走,又賤兮兮的回到你身邊了?!?/p>
“宋晩,你怪我?”
男人猛地扣住她的后頸,將她的臉推到自己面前。
因氣怒而呼吸粗重:“我只是逼走一個對我老婆心懷不軌的男人,有錯嗎?我想讓你老老實實留在我身邊,有錯嗎?”
此時,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宋晩能清晰的感覺他在努力克制著脾氣。
毛衣下,不斷起伏的胸膛,彰顯著他此時有多么憤怒。
她知道,他不愿意跟她吵。
所以,一直在忍。
但是,忍也有極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