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眼角落下一滴眼淚:“有心跳的吧?”
秦時遇心頭一梗,心疼的攬住她的肩,“姐姐,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p>
說罷,又把另一個裝著藥丸的透明小塑料放在她手里,“選擇權(quán)在你?!?/p>
“這是什么藥?”
秦時遇附耳過去,說完后,宋晩愣住了。
見她這表情,他又掏出一個硬幣大小的耳機,遞給她:“以后想找我,點開按鈕,就可以跟我聯(lián)絡(luò)了。”
“好……”
宋晩愣愣的收起藥和耳機,望向車窗外。
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雪。
秦時遇已經(jīng)讓司機將車停了下來。
“時遇,你是好人嗎?”
宋晩推開車門時,忽然轉(zhuǎn)頭,問。
秦時遇笑:“不是,但在國內(nèi),我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殺過人?!?/p>
“……”
她沉默了片刻,沒再多問。
準備下車時,秦時遇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入懷里,解開她的圍巾,在她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
“你……你干什么?”
宋晩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用盡全力推開他后,生氣的就要朝他臉上打去時,秦時遇忽然將臉伸到她面前,又猛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咬的很重,咬出了血。
最終,宋晩的手掌還是落在了他臉上。
望著已經(jīng)走進風(fēng)雪中的女人。
秦時遇將手里的圍巾圍在脖子上,手指拭掉唇上沾著的宋晩的血跡后,喃喃自語道:“抱歉,我在幫你?!?/p>
他是男人,也懂男人。
更懂傅靳卿那種強勢,掌控欲又極強的男人。
從那晚,宋晩從傅靳卿槍口下救了他以后,她在那個男人心里,已經(jīng)是和他秦時遇不清不白的扯上了關(guān)系。
況且,傅靳卿已經(jīng)知道了兩人在尼陀寨的一切,卻一直隱忍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