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來,親吻著他的指尖。
“我很愛很愛阿言。”
喜歡早已經(jīng)無法表達他對他的情感,只有那洶涌的愛意,只有那不受控制的愛意才能訴說。
他低下從來都是高傲的頭顱,虔誠的親吻著宋少言的指尖。
“我是阿言的奴仆。”
宋少言沒想到敘臣還會說這種話,耳根更紅。
他快速抽回手,小聲開口。
“說什么胡話,怪……”好聽點的。
不行不行,他不能這么想!
宋少言努力讓自己清醒,拍了拍自己發(fā)熱的臉蛋。
“先不說這些了!”
他努力讓兩人的話題扳回正軌。
“如果真的像你所說需要雙方彼此在乎想念的話,那你父親是不是也能被你母親召喚?”
“他們應該很相愛吧?”
敘臣有些可惜的收回視線,他心中還有萬般愛意訴說,只是阿言都先說起正事了,他只能跟著了。
“我猜測是這樣?!?/p>
敘臣說道:“我這里還有一顆紅心果,我們?nèi)フ夷赣H試試看。”
宋少言也想知道結(jié)果便點頭同意了下來。
他拿起小倉鼠面具想要戴上,卻被敘臣阻止了。
“不用戴。”
宋少言偏頭看向他,“阿姨要是知道我是宋少言會生氣的?!?/p>
“不會?!睌⒊己V定道,“她不會生氣,其實我們都很喜歡你?!?/p>
宋少言:???
敘臣輕咳一聲,“總之,不用戴?!?/p>
敘臣都這么說了,宋少言也就沒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