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禹一聽,明白祝玉嬈和藩山是要做后手。
他頓了頓,在傅云衍還在勸祝玉嬈時,他卻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塊令牌。
“若是真的出了問題,你和藩山拿著令牌,去請援軍時,也好操作?!?/p>
這是裴知禹的令牌,能請到的援軍,可比傅云衍親自去請都好用。
祝玉嬈沒有猶豫,伸出手接過來,“好?!?/p>
傅云衍看了眼這令牌,嘴巴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出來什么。
他和父親已經(jīng)決裂,不可能從父親的手里拿到援軍的。
這么看,裴知禹比他重要多了。
“不過祝夫人倒是和藩山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我聽著,都可以喊玉嬈和定安了?!?/p>
裴知禹說著,藩山耳朵豎起來,雙手抱胸又側(cè)過身看向他們。
裴大人這語氣,好像要和他算賬一樣。
祝玉嬈笑了笑,“我和定安既然要扮演夫妻,親近些也是正常?!?/p>
裴知禹卻說道,“我字平南?!?/p>
祝玉嬈愣了下,“?。俊?/p>
裴知禹看著她,雙眼滿是對她的勢在必得。
“喚我平南。”
祝玉嬈眉頭挑起,“南,是南北的南?”
裴知禹點頭,“對。”
祝玉嬈的嘴唇動了動,卻一時沒有喊出來。
一道如和煦微風般的呼喊從她的記憶深處涌上來。
“阿黎!”
撥開竹葉,高高的院墻上,少年舉起手中的糖葫蘆。
“阿黎,答應(yīng)給你買的糖葫蘆!”
她站在遠處,笑著向他招手,“阿南哥!”
……
“玉嬈?”
傅云衍喊了祝玉嬈兩聲,之后瞥了眼裴知禹,“玉嬈與裴大人并不相熟,這樣的稱呼,確實不妥?!?/p>
裴知禹卻只是笑了笑。
祝玉嬈回過神來,“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