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知道,我若是對她出手,或許繞不開你。”
藩山便說道,“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做了些……”
“但今日你和我開了口,我便不會坐視不管?!?/p>
他側(cè)過身子,“玉嬈,我們確實一路,合該同行?!?/p>
他低沉的聲音,好似一錘,砸開了波瀾不驚的湖面,無盡的漣漪向外延申。
湖面下隱藏了許久的謀算和惡意。
在這一刻,似乎有了合乎情理地離開路徑。
祝玉嬈輕聲說著,“多謝你,定安?!?/p>
兩個聰明人,在這一刻達成同盟。
他們不用多說自己要做什么,便已經(jīng)清楚,他們的目的,大多重合。
祝玉嬈努力壓制著唇角。
她這個可憐的寡婦身份,終于在這位藩大人的面前過了明路。
接下來無論她做什么,都有藩山為她作保。
傅云衍,親人相殘怎么能夠呢?
手足相殘,也是一件美事吧?
“砰!”
前面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板車猛地停住,棺材更是受到慣性,被撞的發(fā)出聲響。
在棺材里的兩個人,不受控制地砸到了一邊。
藩山下意識地伸出手,一把抱住了砸過來的祝玉嬈。
她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頸,幽香伴著她微涼的發(fā)落在他的手臂。
藩山瞬間身體僵硬了。
他的心跳漸漸不受控制,只覺得渾身的血在一瞬間都涌向了他的大腦。
待到祝玉嬈反應過來從他身上急忙離開,藩山才漸漸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若是祝玉嬈再待久一些,他就要把自己憋死了。
祝玉嬈躺回去,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和藩山是最純潔的盟友,一旦牽扯到其他的,可就……
“對……對不住?!?/p>
祝玉嬈說著,藩山躲在角落里輕輕回了句,“意外罷了?!?/p>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冷淡,這樣的轉(zhuǎn)變,讓祝玉嬈眉頭一動。
“定安,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