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安白一臉驚訝,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在安白看來,那是要開動的前兆。
“什么?”安白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有些難以置信。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說的那個(gè)故事里面的小女孩就是我,受限于時(shí)代,我承認(rèn)那時(shí)的我改變不悲劇的發(fā)生。
可此時(shí)的你不也一樣嗎?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局限于列車之中,整日忙忙碌碌,也就是為了多活一天。
你同樣擺脫不了自己的命運(yùn),也是一個(gè)可憐人,既然如此,倒不如便宜我了,省的走了一些彎路。”
女子說完不由得輕笑,在安白看來確是帶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安白張了張嘴,試圖說些什么進(jìn)行反駁,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yàn)槭聦?shí)確實(shí)如此。
見安白無話可說,女子低頭就要吻下去,她要下面的男人認(rèn)她為主。
恍惚間,安白似乎看到了其背后的冤魂,那些冤魂無一例外都在做著大吼的形態(tài),似乎是在警告安白。
“那你和你所說的故事里面的惡霸有什么區(qū)別!”
安白在女子吻上來之前,用牙齒咬自己的舌頭使自己保持清醒,盡量不讓自己沉淪于女子的氣場之中。
女子因?yàn)檫@句話停頓起來,可她看向安白時(shí),眼中的嘲諷意味更加濃烈了。
“弱肉強(qiáng)食的道理還要我教嗎?按照我的看法,小狐妖當(dāng)晚就應(yīng)該給書生給辦了?!?/p>
女子緩緩?fù)鲁鲞@句話,隨即便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此時(shí)的安白根本就動不了,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陷入了一片沒有底的深海之中,腦海中一片空白。
就在詭新娘的嘴唇要吻上安白之際,外界一道列車那樣粗的閃電在河面劃過。
而就在這道閃電劃過的瞬間,安白的列車也漸漸震動起來,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覆蓋了整個(gè)車廂包括安白與那位詭新娘。
“該死!這雕像怎么回事!我的頭好痛!”沒一會,上方傳來女子的尖叫聲。
安白距離女子最近,強(qiáng)烈的聲波第一時(shí)間就將安白給震暈了過去。
而就在安白失去意識的瞬間,那道光芒也瞬間消失不見,安靜的列車中,只剩下安白一人。
又是那片熟悉的小樹林,等安白醒來時(shí),他的身子正靠著一棵臉盆粗的樹后面。
“奇怪,我臉上怎么戴著面具?”
疑惑間,一只手突然從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