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的指引下,他來到了女子父母所在的房間,現(xiàn)在眼前這座簡陋的茅草屋已經(jīng)不再是她的家。
雖說這座茅草屋不比安白記憶中的那座大瓦房,但大致的位置還是能對上的。
正打算離開,就見到今天送女兒出嫁的夫妻二人在此刻返回,看向安白時,臉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安白也不好解釋,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匆匆離開了這里。
他返回到了之前村民給他們安排的住處,與其他幾人問候幾聲后,安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起來。
太陽到這時也已經(jīng)完全藏匿于山后面,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安白靜靜地躺在茅草鋪筑的小床上面,手中把玩著喇叭,眼中滿是焦慮之色。
從進入這個夢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將近7個小時,這是他在夢境中經(jīng)歷的最久的一次。
此刻他的處境越是平靜,可心中那絲絲不安的躁動之感卻越來越強烈。
對比詭新娘恐怖如斯的實力,安白手中只有這個小小的喇叭可以依靠,而他所知道的這喇叭唯一的作用就是
——吹
嗚嗚嗚!
“小點聲,大晚上吹喪,你要嚇?biāo)勒l,還睡不睡覺了。”
安白的朝著屋外怒罵一聲,難聽的喇叭聲就是從屋外傳出來,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吹的。
等了一會,那難聽的喇叭聲依舊沒有消失。
安白忍無可忍,迅速站起身,朝著大廳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嘴欠的家伙吹的喇叭。
可等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準(zhǔn)確的說,安白被眼前之人給震住了,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白避之不及的上午遇見的那位新娘。
新娘此刻正坐在他們吃飯的桌上,盡管她頭上的紅蓋頭沒有掀,但不影響她觀察眼前幾人。
而剛剛極為難聽的喇叭聲就是坐在詭新娘腳邊的老三吹出的,此刻他的眼睛泛白,臉上毫無生氣,看起來應(yīng)該是被那詭新娘控制住了。
在安白看向詭新娘的同時,詭新娘也看向了他。
一時間,兩人就這樣默默對峙著,氛圍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