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不進來喝幾杯茶在走嗎?”嬌媚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安白聽見這個語氣頓時人都不好了,這讓他想起那位要制服他的詭新娘。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張雅的辦公室不是很大,但很整潔,甚至狹小的空間還安置了綠植。
“坐吧,李君同學?!睆堁趴粗哌M來的少年,面帶職業(yè)假笑。
“你不知道午夜時刻的醫(yī)院是陰氣最重的地方嗎?”
沒等安白坐下來,張雅下一句話便從其嘴里發(fā)出。
這是想詐我!安白面色如常,但心思早就被她的話給帶飛出去了。
“睡不著啊主要是!”接過張雅遞過來的熱茶,小口抿了幾口后安白便隨意編了個理由搪塞。
“睡不著?秋天也睡不著嗎?”張雅聽見安白的話,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抹紅色。
“怎么說呢?就是單純的不想睡吧?!卑舶讻]有察覺到異常,還是本著不暴露自己的前提回答她的問題。
“沒事,過會你就能睡著了?!睆堁糯藭r也不再掩飾,眼神逼人,徑直地朝著安白的位置逼迫過來。
安白心中頓時咯噔一聲,眼前之人難不成就是詭新娘嗎?這么快就又發(fā)現(xiàn)我了?
沒等安白繼續(xù)思考,張雅一屁股就在安白的大腿上,用鼻子嗅了嗅安白的脖頸上的味道,表情看起來十分沉醉。
本欲反抗的安白此時卻怎么也動不了,身體似乎在這時死機了。
“該死!那茶有問題!”安白心中咒罵不已。
“茶沒有問題哦,有問題的是今天我給你打的點滴。”
張雅像是察覺到了安白內心的想法,腦袋從安白的脖頸中抽出,盯著安白的俏臉開口解釋道。
狡詐!安白這一刻幾乎完全肯定眼前之人就是詭新娘,看來她下一步就要致自己于死地了。
唯一的困惑就是她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安白的,明明之前在這個夢境才與她接觸不到10分鐘。
可偏偏就察覺到了占據這具身體的就是安白,這也是讓安白感到十分憋屈的一點。
安白想說話,但因為藥劑的關系,聲帶的肌肉也使不上勁,根本就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