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在大木屋頂部的燈泡重新亮起,眾人也在這時紛紛走出木屋,他們都想親眼去看看那位禿頂中年男子到底還在不在。
剩余9人來到中年男子的小木屋門口,只見眼前的小木屋完好無損,甚至就連最脆弱的窗戶都沒有收到損害。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頭并沒有中年男子的身影,只有滿屋子的血跡證明中年男子曾住在這里。
大高個的神情此時明顯有些恍惚,前腳那人還死皮賴臉地借道德大義來壓自己,可后腳他就被內(nèi)鬼給弄死了。
大高個推開木門,就要往里走。
“先別進去!別破壞了現(xiàn)場?!卑装l(fā)老者趕忙喝止住了他。
“你不進去,你咋知道他是咋死的?”
大高個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里面全都是血跡,中年男子半點尸骨都沒有,現(xiàn)場早就被破壞完了。
“我的意思是我想先看看木屋里面以及外面的布置,想知道那位是從哪里進去行兇的,之前停電時段可是沒有半點聲音,就連敲門聲都沒有?!?/p>
白發(fā)老者說著,就朝著眾人掃視了一眼,那眼神如刀,似乎就要鉆進眾人內(nèi)心深處,看的人頭皮發(fā)麻。
而且他看眾人的方式也很有技巧,看向不同的人時要么眼神變化,要么停留的時間稍微的長一點。
就給人一種錯覺,他現(xiàn)在是在懷疑自己的那種錯覺。
安白自然也是不例外,他總覺得那位白發(fā)老者看向他時眼神不對,比之其他人似乎充斥著更加強烈的懷疑意味。
“那你看吧!”大高個對此也沒啥好反駁的。
于是,在眾人的默許下,白發(fā)老者先是圍著小木屋轉了幾圈。
從上到下,從前到后他都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個遍,尤其是對小木屋外壁上較為大的縫隙格外上心。
只可惜就算如此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連刮痕都沒有。
“難不成那內(nèi)鬼是從屋頂進去的?”扎著麻花辮的妹子指了指頭頂。
“我來看看?!贝蟾邆€說著就繞著這座小木屋跳了起來。
就這樣圍著這座小木屋跳了一圈,大高個也沒有發(fā)現(xiàn)屋頂有啥問題,既沒有縫隙也沒有很大的破洞。
“有沒有可能內(nèi)鬼異變后根本就不是人了,而是類似于其他的生物,比如蛇之類的?!卑舶自谝慌哉f道。
白發(fā)老者聽見此話眼神一亮,朝著安白看了過來,之前他都沒有怎么注意這個長的頗為俊俏的年輕人。
“是有這個可能?這么一說就沒有保留現(xiàn)場的必要了?!?/p>
老者對安白的話表示認同,若是變成動物形態(tài),根本就找不出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人的內(nèi)鬼。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那位長相略微稚嫩的少年在此時發(fā)聲,說起話來都一顫一顫的,似乎還沒有從眼前這種血腥場面緩過神來。
“當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白發(fā)老者說著就鉆進了小木屋中,就算他的嗅覺老化了,也被里面這股血腥味給熏的難受。
“有誰能憑借這血跡的顏色或者是味道猜到他到底死了多久嗎?”老者在木屋里面大聲喊道。
安白聽見此話心中微微一動,作為一名外科醫(yī)生他當然可以,但經(jīng)驗并不是很老道,得出的結果可能和事實有些許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