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用清水給自己洗了一把臉,避免自己陷入到剛剛那種狀態(tài)。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安白深知在夢境中經(jīng)歷越多,意識也越容易出不來,也就越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的區(qū)別。
某國某電影主人公的長腿老婆就是這么死的。
等安白出了廁所,發(fā)現(xiàn)護士還在門口等著。
她見安白出來了,便立即解釋道:“周圍其他護士都暫時沒空,剛好我可以給你換上?!?/p>
于是乎,剩下的兩瓶點滴瓶便是由這個對安白十分熱情的護士負(fù)責(zé)。
安白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而在打剩下兩瓶點滴的過程中,安白也察覺到自己是哪里出問題了。
發(fā)病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他的頭部,因為此前躺在病床上起身時,他的顱骨某處總會有一絲絲圖釘扎進來的刺痛感。
安白猜測應(yīng)該是頭部受了什么外傷,導(dǎo)致頭部內(nèi)部的部位受傷,或許發(fā)炎了也說不定。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就到了傍晚,剩下的兩瓶點滴也打完了。
護士口中的安白的家人如約而至,是一位長相頗為貌美的中年女子,她手提著一個白色皮包,徑直朝著安白走了過來。
“李君,走吧?!敝心昱釉谂赃吙粗舶?,語氣聽起來有些軟。
護士似乎也是知道安白與這女子的關(guān)系,也在旁邊勸說道:“回家吧,李君。”
安白心中也猜了個大概,不過表面功夫還是得做。
他先是嘆息一聲,隨即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塑造成一個與母親不合的兒子形象。
在安白與他的母親離開病房后,護士照例清理起病房之中的生活垃圾。
她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認(rèn)真,沒有放過病房里的任何一個角落,就連窗戶縫隙她都關(guān)照了一番。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轎車中。
安白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并沒有與開車的媽媽坐在一起。
中年女子對此也沒有什么不悅,畢竟兒子進醫(yī)院這事本就是自己造成的。
“李君,今晚你要吃什么?”中年女子透過后視鏡觀察后面這個看向窗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