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菜刀吧?”齊原拿出刀子,揮了揮。
姜靈素捂嘴輕笑:“怎么可能!”
江冉天真無邪的臉也笑了,笑容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絲魅惑:“他們?nèi)羰潜徊说犊乘?,那才憋屈,解氣!?/p>
姜靈素也補充一句:“傳聞,那個拜雞老祖是被一刀劈碎了護體丹光,碎了金丹而亡。
可見那刀,也必然是一強大法器,怎是一柄菜刀可比?”
齊原頓時不服:“萬物都是平等的,你怎能看不起我家刀子!
我家刀子,亦可一刀砍下那廝狗頭!”
江冉淺笑,沒有說話。
姜靈素則與齊原懟了起來:“萬物平等,大師兄怎辱狗?”
齊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他拿著菜刀,憂心忡忡說道:“我有一把菜刀,而黑山宗的弟子死在刀下,你們說,黑山宗會不會懷疑是我殺了楚天熊?”
江冉愣住了,想笑,雖沒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但她還是憋住了。
姜靈素則淺笑:“大師兄,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你還是先筑基吧!”
“說基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
“???”
江冉與姜靈素根本跟不上齊原的腦回路。
只見齊原一臉憂慮:“昨日我好心提醒楚天熊,但是在外人看來,我似乎與他有爭議,你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與楚天熊爭論,懷恨在心,夜晚跑去把他們?nèi)珰⒘?!?/p>
江冉與姜靈素徹底無語了。
“大師兄,你放心,沒有人會懷疑你的!”
“那如果有人問起,你們得給我作證,就說我昨晚沒有出去,一直在七色峰上,和你倆一起喝酒猜拳!”
“好好好!”姜靈素扶額。
江冉的嘴角也噙著笑。
顯然,楚天熊死去,她心情好了許多,臉上的陰霾也暫時消失。
齊原低著頭,看起來還是有些害怕:“你說萬一黑山宗不信你們的口供,強行來抓我,神光宗會護著我嗎?”
姜靈素徹底無語了:“大師兄,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擔(dān)心你自己,你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擔(dān)心那位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