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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的轟鳴聲讓白父的臉色一黑,他死死的盯著我說道:
“你以為叫人來就能救你了嗎?”
我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說道:“你要不看看是誰來了!”
“白天海,聽說這些年你一直在找我?”
威嚴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眾人震驚的看著父親的臉。
“天吶!這不是全國首富嗎?”
“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不是死了嗎?”
“對啊,我前段時間還刷到了他的死訊,我還評論送花來著?!?/p>
與其他賓客不同,白家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慘白。
他們震驚的看著走進來的父親,白母驚慌的說道: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活下來的!當年我明明”
“明明買通了我,要陷害家主與死地是嗎?”
父親身邊的人緩緩站出來說道。
見到此人,不僅是我,白母和白父都像見到鬼了一樣,瞳孔瞪圓,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你!你沒死!”
我此時的心情也十分震驚,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為了救我爸,活生生淹死在海里的管家,蕭遠!
“蕭叔叔,您還活著?”
看著我的臉,蕭遠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這么多年不見,小姐你也長大了?!?/p>
“林賀秋,你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以為找?guī)讉€演員化了妝就能騙過我們了?我告訴你,不可能!”
白父一張老臉氣的通紅,但目光始終不敢看一旁的簫叔叔。
見他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簫叔叔冷笑一聲,大步走到白父身邊。
“金義金蘭,不如欺瞞詐騙?白天海,還記得這道疤嗎?”
看著簫叔叔身上的疤痕,白父半天說不出話。
我的目光也愣住了,那是一道十分兇險的傷痕,蜿蜒的疤痕從腹部一直蔓延到脖子。
扭曲的皮膚無聲的訴說著當年的險象環(huán)生。
“好疼啊,白天海,這道疤真的好疼啊。”
“當年你用假情報欺騙我和家主,要不是最后家主機敏,我們可能真的要被你們這群渣滓陷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