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馬車車廂內(nèi)的人員構(gòu)成,以及那個女人的行為來看的話,我比較傾向于后者?!辈茉伎剂艘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裴左成想起了之前自己跟蹤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十分有目的性的,在哪個空書房中找到了什么東西,而他并沒有聽見翻找的聲音,也就是說,那個女人非常明白她在做什么。
而現(xiàn)在,距離玩家進入莊園,才剛剛過去兩個小時,而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東西的時間,算上她在客房內(nèi)停留的時間,以及抵達空書房,找到東西的時間,整個過程還不到二十分鐘,能夠在如此巨大的莊園中,準確的找到某樣東西,可不太正常,裴左成認為,這個副本的信息,應該并不簡單。但出于對在場的其他三人的提防,裴左成并沒有說出這個消息。
“但我們也不能完全確認,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玩家,你們有什么好主意么?”蘇文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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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辦,”曹元開口說道,“參加了這個副本的公會數(shù)量,是三個,同一公會的人,即便數(shù)量很多,可能相互之間并不熟悉,但作為同一公會的成員,起碼能認得出互相的長相,只要利用這點,就能夠判斷出,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玩家了。”
“但你的這種辦法,并不穩(wěn)妥,我們當中很可能有人和那個女人是同一個公會的,只是裝作不認識罷了,他們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信息,正在用這種方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以此來誤導我們也說不定?!?/p>
裴左成一手抱xiong,一手摸著下巴,不斷的觀察著,提出這個辦法的曹元,以及說出,自己乘坐的馬車有人半路跳車的魏明塵,他認為,魏明塵說的話,不能全信。而曹元提出的,以公會來分辨女人的身份這件事,雖然有暴露身份的嫌疑,但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裴左成對其他的四個人,都很面生,能夠確定的是,自己代表的工會,剩余的玩家,應該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這是一個非常不利的處境。
裴左成一邊附和著其他人的對話,一邊思考了起來,他開始嘗試推理,在場的其余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在自己客房所在的走廊上,一共有四個房間,除了一個被封死的房間之外,其他兩個房間,分別那個女人,還有在場的蘇文的。再跟蹤那個女人的時候,裴左成其實發(fā)現(xiàn)了,背后有人似乎也在跟蹤自己,而根據(jù)距離來判斷,這個人應該是蘇文。
在樓梯口位置的時候,裴作成本以為,蘇文和那個女人應該是一伙的,但在他跟隨那個女人走上樓梯之后,蘇文卻走了相反的路線,而在這之后,蘇文都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偵測范圍中,根據(jù)期間的觀察,裴左成跟蹤的那名女人,并沒有和任何人交流信息,而且還有一點,蘇文是最后一個進入現(xiàn)在書房的人,通過之前對馬格努斯和管家的談話能夠得知,蘇文在管家沒有結(jié)束,請!
“我們目前知道的信息就這么多,也判斷不出什么,不如我們分開各自行動,然后在這里集合,集思廣益,商討一下?”裴左成給出了一個合理的建議。
“都行。”
“是個可行的辦法。”
“嗯?!?/p>
其他三人也同意了裴左成的說法,沒有更多的信息,在場的四個人就分別各自離開了。
裴左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次使用了技能,在客房內(nèi)留下了錨點,然后離開了客房,繼續(xù)探索莊園,他注意到,蘇文在回到自己的客房后,除了叫來了女仆,要了一些食物和飲品之外,就在沒出過房間。他去敲了敲,那個沒有說出名字的,那個女人的房門,那女人在房間里,不過并不怎么想和裴左成交流,看了一眼裴左成之后,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不再和他交流。而裴左成也開始了對主線任務的調(diào)查,他先去找了一趟馬格努斯,了解了一些相關(guān)的信息,然后在得到馬格努斯的同意后,名正言順的開始在莊園里搜索了起來。
曹元和魏明塵并沒有回到各自的客房,他們?nèi)チ酥案櫵麄兊模呀?jīng)死掉的那三名玩家的房間,他們在這里展開了調(diào)查,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消息。
與此同時,莊園內(nèi)的其他建筑中的某一層。
“篤篤?!?/p>
“誰???”
“是我,杰洛米,哈金舅舅?!?/p>
“咔噠。”
一個小孩子踩著凳子,打開了房間的門,房門外正是哈金,他并沒有馬上推開房門,而是等待門后的杰洛米從凳子上下去,看起來很熟練,應該是經(jīng)常來這里。
“怎么了舅舅?”
“沒什么,杰洛米,我只是。。。?!?/p>
杰洛米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拉著哈金得手,把他帶進了房間。
“哈金舅舅,你不要再自責了,姐姐的選擇并沒有錯誤,只要能夠讓媽媽蘇醒過來,即便你沒有幫助姐姐完成儀式,我也會那么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