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p>
剛從樓梯間回到4層,陶德就想著,要不要去411看看,或許里面的住戶還能提供什么支線任務,或者信息之類的東西,但剛走到411附近的時候,陶德就聽見了背后有腳步聲傳出,聽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男人,或者是一個健壯的女人,但整個4層,除了那個詭異的女人之外,自己見過的其他人,就只有那名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父。而那個女人是不會用這種方式跟蹤自己的,所以陶德基本上能夠確定,是那名神父在跟蹤他。
陶德收起了手里的瞬爆手雷,把它揣進了褲子的口袋里,走廊里很黑,瞬爆手雷的材質(zhì)也并不反光,所以陶德不認為那個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父,會發(fā)現(xiàn)他手里藏了什么。
“咔噠?!?/p>
“我在等你?!?/p>
果然,在走到411門口的時候,陶德的背后傳來了shouqiang上膛的聲音,以及那個神父的聲音,陶德猜的沒錯,跟著他的的確是那名神父。
“走吧,孩子,我想跟你談談。”
神父打開了411號房間的房門,陶德可以確定,神父并不是住在里面的那個人,一是因為,雖然神父具體住在哪間房,他并不清楚,但是在最開始和那名神父見面的時候,在兩人分別之前,陶德看見過神父進入其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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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會流鼻血?”
“我有高血壓,一緊張就會發(fā)病?!?/p>
“你有什么能夠證明你發(fā)病的證據(jù)嗎?”
“有??!你幫我拿了藥,記得嗎?房間里應該有空藥瓶!另外我的血壓儀也在房間里,但我忘記它在什么地方了。”
“你還是瞞著家里人的事?!?/p>
“這和現(xiàn)在的事情沒關系吧!我不想說,年輕人?!?/p>
那個拿著槍的神父擋在了臥室的門口,陶德在不干掉神父的情況下,現(xiàn)在能活動的位置只有臥室,血壓儀很好找,其實根本就不用找,它就放在床上的枕頭上,而且的確有被被使用過的痕跡,上面的工作指示燈還開著。藥瓶不在附近,但血壓儀已經(jīng)足夠了,所以陶德繼續(xù)隔著衣櫥的門和411的住客對話。
“你之前帶給我的藥已經(jīng)用完了,所以我決定出去找急救箱,結(jié)果在走廊里遇到了這個瘋子,他把我推到了衣櫥里,不讓我走,還對著我一通盤問。”
“他說你有罪什么的?”
“是的,我感到心中有愧,我對不起我兒子,但這和現(xiàn)在的事情沒關系啊?我不太想說這個?!?/p>
臥室里沒什么有用的東西了,陶德必須去房間的其他地方看看,于是他嘗試和那名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父交談了一番,結(jié)果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挺好說話的。
于是神父來到了門口,背靠著大門,陶德則搜索起了其他的房間,在衛(wèi)生間打開的藥品柜里,陶德找到了空藥瓶,同時在藥品柜的鏡子上,找到了一張貼在上面的照片。那是一張母親和孩子的合影,應該是411住戶的前妻和兒子,看起來他原來并不太關心自己的家庭,他說的心中有愧,應該就是這件事情。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藥瓶。”
“那里面是降壓藥!瓶子上也有說明,這能證明我的確是因為血壓病流鼻血的!”
陶德回到了衣櫥門外,繼續(xù)和411的住客交談了起來。
“我在藥品柜的鏡子上找到了一張照片,應該是你前妻和孩子的照片吧?但你并不在照片上面。”
“我。。。很多年前就離開了他們,我逃跑了。我害怕承擔責任,我拋棄了我的小兒子。我說愧疚的,就是這個。。?!?/p>
目前有用的東西,應該已經(jīng)足夠了,陶德準備和神父聊一聊,能談妥最好,談不妥,那倒霉的可就不是陶德,或者是411的住戶了。
“我能夠證明,411的住客有資格活下來?!?/p>
“你確定嗎?不然你就只是在添亂。”
“是是,怎么都行,快點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