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格努斯的匆匆離去,讓在場的五名玩家,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既然系統(tǒng)的任務(wù)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么完成任務(wù)然后通關(guān),就成了目前的優(yōu)先事項。至于馬格努斯的異常行為,目前還不一定會和任務(wù)有關(guān),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
“諸位不做個自我介紹么?”
在沙發(fā)與書架之間過道上的玩家,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環(huán)視了一下其他的四名玩家,雖然所有人都聽見了他的話,但并沒有人回答他。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魏明塵?!?/p>
“曹元?!?/p>
在一張古董椅子上坐著的,依舊打著瞌睡的那個魁梧男人,朝著魏明擺了擺手,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蘇文?!?/p>
“裴左成。”
之前使用了能力,傳送回自己客房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裴左成,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正在悄悄的觀察之前自己跟蹤的那個女人,不過他并不是在用眼睛觀察,而是用耳朵,他能夠聽得見,那個女人藏在袖口里的一只手,似乎緊張的握了一下,但臉上依然是沒有任何表情。
然而唯一沒有報出自己名字的那個女人,并沒有準備在書房內(nèi)多停留,她看了一圈房間內(nèi)的其他玩家,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向了門口,準備離開。
“不準備介紹一下自己么?起碼讓我們知道你的名字?”魏明塵開口問道,順帶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沒那個必要?!迸送O铝四_步,略微回頭回答道。
“也許之后需要我們合作或是討論,只是名字而已,至少能夠方便的稱呼對方?!迸嶙蟪梢舱f了一句。
“沒必要。”
之后,那個唯一沒有說出自己名字的女人,就直接離開了書房,通過對腳步的傾聽,裴左成能夠確定,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是她自己的客房方向,不過畢竟能夠聽到的范圍有限,所以并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
“幾位,要不要聊一聊?”魏明塵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離去的背影,之后就轉(zhuǎn)過頭來,開始和其他人嘗試交流,這一次他并沒有被拒絕。
“我都行,你想聊點什么?”裴左成靠在了椅子上,一邊回答著魏明塵的問題,一邊觀察著他,目前看不出什么門路。
“通關(guān)副本需要進行的主線任務(wù),雖然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線索,但至少知道該干些什么,所以我決定先不談這個,要不要討論一下,副本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玩家數(shù)銳減的現(xiàn)象?”
“五十五個人,現(xiàn)在就剩下咱們五個了,原本還是八個,但在我們進入莊園后,有三個人突然沒了,你們有什么看法?”
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曹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精神了一點,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們都是坐馬車抵達的莊園么?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在馬車行駛的過程中,曾經(jīng)在某一段路上,循環(huán)了一段時間,馬車雖然沒有停下,但是一直在一段相同的距離上循環(huán)?!?/p>
蘇文迅速的思考了一下,說出了自己之前觀察到的異常,而這個信息似乎引起了其他玩家的共鳴,他們也經(jīng)歷了同樣的情況。
“而且馬車在這段循環(huán)的路途上行進的時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車廂里的所有人都很困,而那些真的睡著了的玩家們,也是因此而被淘汰的,你們有什么其他能夠共享的信息么?”
曹元離開了原本的椅子,走到了馬格努斯原來站著的書桌旁,靠在了書桌上,說出了自己的經(jīng)歷。蘇文,裴左成兩人都點了點頭,他們的經(jīng)歷都是一樣的,同一車廂的其他玩家,都是因為在循環(huán)的路徑上睡了過去,而被淘汰的。
“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情況?!蔽好鲏m似乎有不同的經(jīng)歷。“在我乘坐的那輛馬車上,有一名玩家在馬車行駛的途中,從那段循環(huán)的道路位置跳下了馬車,不過他當時并沒有被直接淘汰?!?/p>
“但抵達莊園,并且能夠繼續(xù)副本的玩家,的確是剩下的五個人,如果這樣的話,要么跳車的那個并不是玩家,要么,就是那個沒有說出自己名字的女人不是?!碧K文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根據(jù)馬車車廂內(nèi)的人員構(gòu)成,以及那個女人的行為來看的話,我比較傾向于后者。”曹元思考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裴左成想起了之前自己跟蹤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十分有目的性的,在哪個空書房中找到了什么東西,而他并沒有聽見翻找的聲音,也就是說,那個女人非常明白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