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拳成掌,韓祖伸直手臂,將手掌如同尖刀一般,刺向了蠕蟲的身體,這一次起到了一些作用,韓祖的整個手掌都插進了蠕蟲的肌肉中,不過這點傷勢對于蠕蟲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而且韓祖收回手掌后,蠕蟲的傷口很快的就愈合了。
“看來我得想個辦法,嗯?”
韓祖下意識的自言自語,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正常說話了,不過現(xiàn)在這一點并不重要,如何離開才是韓祖需要思考的問題。
嘗試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武器,這次成功了,不過熟悉的武器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手臂下突兀的傳來了骨骼和肌肉重組和生長的聲音,韓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左手的小臂位置處,生長出了兩個骨骼和血肉組成的炮管,口徑達到了50毫米,比自己原來的看上去比原來的雙管機炮威力要大得多。
“轟轟轟轟!”
下意識的嘗試發(fā)動攻擊,手臂上的炮管迸發(fā)出了炮彈呼嘯的巨大噪音,轟擊在蠕蟲的肉體上,雖然沒有火光,不過血肉機炮的威力異常的大,將蠕蟲的肉體轟出了一個大洞,炮彈似乎擁有強烈的腐蝕性,蠕蟲的傷口沒辦法愈合,發(fā)出了難聞的腐蝕味道。
“有點意思!”
“轟轟轟轟轟!”
血肉機炮瘋狂開火,朝著蠕蟲肉體上的巨大缺口繼續(xù)傾瀉著火力,蠕蟲終于感受到了疼痛,身體快速的動了起來,似乎是鉆出了沙漠,身體豎了起來,韓祖失去了重力,朝下落去,不過韓祖并沒有抓住什么保持住身形,而是用力把自己旋轉(zhuǎn)了起來,左臂上的兩個炮管隨意的傾瀉著帶有腐蝕性的恐怖火力。
蠕蟲的身體不停的抽搐著,似乎想要停止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疼痛,毫無規(guī)則的運動讓蠕蟲體內(nèi)的韓祖不停的碰撞著蠕蟲的內(nèi)臟,不過韓祖并不在意,并且玩的不亦樂乎,手臂上的血肉機炮瘋狂開火,將蠕蟲的身體轟炸的千瘡百孔。
不知道過了多久,蠕蟲的身體應該是癱倒在了沙漠上,身體的運動變得非常緩慢,而韓祖手臂上的血肉機炮也自動停止了射擊,扭曲重組后,回到了韓祖的體內(nèi)。一陣如海嘯般磅礴的疲憊感涌上了韓祖的身體,韓祖躺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思考著自己剛才的變化。
“我手臂上出現(xiàn)的血肉機炮應該是以我體內(nèi)的什么東西為彈藥的,粗略估算,打個一萬發(fā)左右,我就會陷入虛弱狀態(tài)。。?!?/p>
休息了一會,大約五分鐘左右,韓祖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恢復到了全盛狀態(tài),再次喚出血肉機炮,能夠正常的使用了。
“轟轟!”
在蠕蟲的體內(nèi)找到一個受傷最嚴重的薄弱點,血肉機炮在韓祖的控制下,有節(jié)奏的進行著射擊,很快的,蠕蟲的身體被打穿,陽光和沙礫帶著熱浪,吹進了蠕蟲體內(nèi)的大洞,韓祖從中走了出來。
韓祖穿著被炮擊和蠕蟲體液腐蝕成七分褲的灰色條紋西裝褲,赤著上身和腳踩在沙漠上,身后的巨型沙漠蠕蟲大半個身子鉆出了沙漠,癱倒在一旁,肌肉的運動正在變慢,如此重創(chuàng)馬上就要帶走蠕蟲的生命了。
“砰!”
腳下發(fā)力,韓祖一個跳躍來到了蠕蟲的后腦處,查看著蠕蟲的狀態(tài),應該是沒救了。
“轟轟轟轟!”
血肉機炮開火,打爛了蠕蟲的血肉,轟爆了它的腦袋,蠕蟲停止了動作,徹底死掉了。被血肉機炮崩起的蠕蟲殘骸和體液,濺到了韓祖赤裸的上身,韓祖剛要伸手撥開,他的身體卻將這些血肉快速的吸收了,連一滴血液都沒有留下。韓祖感受到,自己的狀態(tài)突然好了不少。
韓祖突然來了興致,用左臂上的血肉機炮對著自己的臉來了一炮,轟掉了自己的半個下巴。
“唔。。看來威力的確不小,現(xiàn)在來試一下。?!?/p>
韓祖將腳踩在一堆蠕蟲的殘骸上,果然,那些血肉很快就被吸收干凈,什么痕跡都沒留下,而韓祖被轟掉的半個下巴,只用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就生長了出來,沒留下任何傷疤。
“嗯,彳亍?!?/p>
四下無人,韓祖拿起了一塊蠕蟲的血肉,放進嘴里咀嚼著,還行,有點像生羊肉,有點腥味,不過味道還可以。
將血肉吞進肚子,韓祖嘗試著感知獵犬們的位置,居然成功了,在韓祖的腦海中,能感覺到兩個清晰的光團,應該就是自己的獵犬們,它們的身邊有一個小一些的光團,感覺上應該是陸安。
“~!”
哨聲響起,雖然距離遙遠,不過獵犬們好像感知到了主人的呼喚,帶著陸安朝著韓祖的方向快速前進著。
奔跑蓄力,韓祖高高躍起,朝著腦海中記憶的地方行進,那個類似巨大鏡子碎片的時空裂縫,沒多久,韓祖就找到了那個地方,裂縫已經(jīng)縮小了不少,起碼韓祖是沒辦法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