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羽獸部維這小姑娘孤零零地站在倉庫門口氣的渾身發(fā)抖,而在她的對面,一個留著病毒爆發(fā)前比較火的齊下巴燙,體態(tài)偏胖,看起來不到60歲的女人一臉得意地和周圍的人說著什么,時不時的還用挑釁的眼神瞅幾眼羽獸部維。
這個女人高出琉業(yè)認識,她的名字叫做山本金蘭,是負責整個倉庫物資配發(fā)工作的志愿者,同時呢,她還負責配發(fā)物資出倉庫的最后審批簽字的工作。
據(jù)小道消息,這女人和臨時指揮部負責人之間保持著非常親密的負距離關系,所以她會被安排到現(xiàn)在這個工作崗位。
整個倉庫物資配發(fā)都需要經(jīng)過她的簽字才能放行,無形中讓這個女人的地位比其他志愿者要高出一截,這不僅僅是其他志愿者的認知,同時也是這個女人本身的認知,之前高出琉業(yè)他們就不止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在南方軍區(qū)配發(fā)的物資到達后意氣風發(fā)的指使其他志愿者卸貨搬運,而她自己則躲在一旁看著,還時不時的出言指導志愿者干活。
當然,不管是臨時指揮部還是綠騎士,從未招收過志愿者領導這個崗位,理論上來說所有志愿者的地位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領取物資,一個負責審批,地位高低,當下立判。
高出琉業(y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呀,剛解決了一件事,這又來了一件!
不管怎么說,事情既然發(fā)生了,那就一定要解決,先問問羽獸部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她氣的那么厲害。
羽獸部維雖然氣的很厲害,渾身都在發(fā)抖,但是同伴的詢問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可能不摻雜個人感情地描述了一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也就羽獸部維來倉庫領取她和高出琉業(yè)今天要配送的物資,結果就碰上了正在巡視倉庫的山本金蘭。
在羽獸部維看來,山本金蘭和倉庫里的其他志愿者并沒有什么不同,要真說不同那也就是干的活要多一些,人家還有個簽字審批的工作呢。
所以羽獸部維自然就攔下了山本金蘭,讓她把自己和高出琉業(yè)今天要配送的物資準備一下,當時羽獸部維還挺高興,山本金蘭配好物資后可以直接審批,省得自己再去找人了。
羽獸部維是高興了,可山本金蘭卻氣壞了。
一個多月了,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天會有不長眼的志愿者找自己配物資,后來在了解到自己工作內(nèi)容后哪里還有不開眼的志愿者呢?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
普通志愿者干的活山本金蘭自然是不會去干的了,她讓羽獸部維去找其他的志愿者配物資,配好之后再來找自己簽字審批。
在這個溝通的過程中,憋了一肚子火的山本金蘭說話的語氣上,那肯定不是那么的好聽了。
羽獸部維那是什么人?鋼筋直女的外號真當是說著玩的?那可是敢找負責人讓他免費發(fā)放物資的主,雖說當時是不過腦子的說話,但也從側面反應出她的性情耿直。
當時羽獸部維就不樂意了,咋滴啦?你這個志愿者級別比別人高一點還是咋回事?憑什么不給我配物資?我為什么要去找別的志愿者,你現(xiàn)在不也是閑著瞎轉悠么,也沒看你忙著呀!
呦吼,羽獸部維這話當時就讓山本金蘭下不來臺了,有些東西是不能拿上臺面上細說的,就比如她在倉庫只審批不干活的事情。正如羽獸部維說的那樣,她只是在配發(fā)倉庫物資工作的基礎上比別人多一個審批簽字的工作而已,并非只是負責審批簽字,只是她自己覺得負責審批簽字的都是領導,就不應該再繼續(xù)干普通志愿者的活了而已。
虛假的終歸是虛假的,無論山本金蘭平日是如何囂張跋扈,但她自己的內(nèi)心始終記得這一點,也正因為如此,她在日常工作中最聽不得的話就是她和普通志愿者沒什么區(qū)別。
倉庫里原本有幾個嘴碎的在背后談論這個事情,被她知道后使了點手段都被調(diào)離了倉庫,干起了配送的工作,據(jù)說有一個人在配送的過程中不幸感染了病毒已經(jīng)被軍方帶走,為此她還高興了好幾天呢。
而此時羽獸部維的話無異于直接掀開了山本金蘭的遮羞布,把她最不愿意提及的東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因為她們之間的爭執(zhí),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的志愿者圍了在一旁看熱鬧,這中間不乏有領好物資來找她簽字審批的。
這種情況下還簽個屁的字,山本金蘭根本不搭理這幫志愿者,一心一意地和羽獸部維吵架。